这下更热闹了,许多人大喊道:“是迟昕山与淳元山在打擂,快点,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许多人议论纷纷,朝这边跑了过来,连正在擂台上打擂的人也停止了打擂跑过来观看她二人打擂。
看来商子晴和阎莎在弟子中很有名,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哪座山的人。
许多人来到小平台,晃一下自己的弟子牌,押上自己的贡献点来赌她们的输赢。
还有许多人赶紧发消息给同伴,让他们过来看商子晴二人打擂。
商子晴和阎莎走上擂台,擂台上亮起一层透明的光罩,防止她们打出擂台,伤到别人。
“师兄,商子晴是筑基修士,阎莎不过是炼气期,你怎么押阎莎赢?”
有些刚来的弟子不明白,问刚押注的修士,他看到两边除了浮现出名字,还有修为。
商子晴是筑基一重,阎莎是炼气九重。
“小师弟,阎莎是御兽师,商子晴只是普通的筑基修士,虽然她家世背景厉害,但擂台上赢御兽师的可能性不大。”
“就是,听说御兽师能跨四五重作战,如果伴兽厉害的话,就是筑基九重的修士,也能打得赢。”
……
江宁听了他们的话,才知道御兽师的厉害。
江宁与江一丁站在最前面,他问江一丁:“你押谁赢?”
江一丁小声道:“当然是子晴师妹,我怎么说也是迟昕山的女婿。”
江宁不了解七师姐祁芸和这位的具体关系,不过这位的脸皮是够厚。
“你没下注?”
“没有,我想看看两位师姐的水平再说。”
“尽想好事,开擂后就不能下注了,要押快点押。”
这时从外面挤进三个人,都是筑基修士。
带头的是个瘦小的人,看到江宁穿着带有迟昕山标识的法衣,脸色很难看,站到江一丁一侧,道:“江师兄,你怎么最近和迟昕山的人来往?”
江一丁扫他一眼,道:“我和谁来往还用得着告诉你不成。”
“哼,别忘了我们兄弟几个可是立过誓的,此生不与迟昕山的人来往。”
“得了吧,谁没有年少轻狂时,现在都长大了,你也该成熟一点,虽然被迟昕山赶出来过,可那早已经是过去的事,就不要耿耿于怀了。”
“你说的轻巧,受辱的又不是你,自然不在意,我跟迟昕山没完。”
他们正说着,擂台上商子晴穿上一套漂亮的灵甲,拿着五品法剑,像位女骑士一样,吸引了台下无数男修的惊叫和口哨。
阎莎一拍灵兽袋出一只七彩的雄鹰,看到上非常漂亮。
江宁问江一丁:“师兄,这是几品的灵兽?”
“五品,这下子晴师妹该头痛了,这七彩鹰速度极快,又有一对利爪,很难对付。”
江一丁另一边的筑基修士,冷笑道:“好,让阎师妹好好教训一下她,让她再狂。”
“这位师兄出门前没吃药?”
江宁讥讽道。
江一丁笑道:“这位是心病,药治不好的。”
“哼,你叫江宁对吧?”
“正是。”
“我是吕志,是你师兄,你一点礼数都不懂,迟昕山真是越来越会教徒弟了,再看看商子晴,嚣张跋扈,就是只母老虎,而且迟昕山连第三代弟子都没有,迟早要完,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