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指教。”
江宁知道自己不打服他,他不会低下高傲的头。
他拿出月影剑,剑随身动和司徒南战到一起。
司徒南的追魂剑确实有两下子,不然也赢不了极北阁的弟子,不过面对江宁这个在神秘空间中修炼过千年的‘老怪’,就像一个婴儿一样。
司徒南和江宁一交手,就知道自己差的太远,他不甘心,强撑着,这样的机会其实很难得,只可惜司徒南心中只有胜败,没有太多过关注江宁的剑法,以至于错失了学剑的机会。
他不知道珍惜机会,台下确有几人在认真看二人斗剑。
“师兄,江宁的剑术是什么水平?”
“看不出来,他用的很随意,好像不是成套的剑法。”
一个身着白衣,身姿挺拔的青年盯着江宁手中的剑,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位白衣青年便是天道宗剑道第一人池枫,也是天元山的弟子,被人称为天元山三子之首。
边上问他的是位女修,天元山三子老二——沃霏,也是位剑修。
天元山长老叫占天元,他从小酷爱剑术,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剑道传承,属于自己东一下西一下,自学成材的天才人物,在天道宗也算是一位传奇人物。
他门下的弟子剑术都很了得,能与极北阁的普通剑修斗上一斗。
今天天元山三子一起来挑战江宁,只是先让司徒南试试江宁的身手。
在第九招时,江宁感觉到司徒南的剑术已无新意,轻轻往上挑,身形一转,月剑剑横在司徒南的脖子上。
司徒南脸一红,道:“我输了。”
“承让。”
江宁拱手,司徒南收剑下了会武台。
江宁上场吸引了不少人来看,毕竟天道宗剑修太少,只是剑修比斗一般不爱用灵力,只比剑法,让许多人觉得无趣,这样并不好看。
不过喜剑道的人很多,所以并不缺少围观的人士,一知半解的弟子还会给边上的人讲讲斗剑的路数,和精彩之处。
梁淳看过江宁和司徒南的斗剑后,道:“你这徒弟了不得啊,小小年纪剑道已经入圣,再进一步就是剑仙了。”
“明年千宗会,我准备让他杀一杀极北阁的锐气。”
“你这是肉包子打狗,到时候极北阁会不惜代价来天道宗要人的。”
“每年都是极北阁占前三,我都替南海宗不值,如果我让江宁一鸣惊人,你说宗主能顶住极北阁的压力吗?”
梁淳轻轻摇头,道:“顶不住,我都能看出他剑道已经入圣,极北阁那些剑疯子不用多看,只要他一出手,就知道他是什么水平,到时候在会场就会逼着我们交人。”
“唉,有天才弟子也只能藏着,真让人窝火。”
“你把他会织天衣的事露出去,想混淆视听,我看没什么用,他的天才之名已经传开,就怕到时候上宗也会来要人。”
“哼,他们敢,极北阁就算了,他一个二品宗,比我们强不了多少,我就不信宗主会放人。”
“要不把他藏到禁魂渊去吧,让他和三位老祖做个伴。”
“出什么馊主意,那三个老家伙还不把他教坏了。”
“你这话要是让老祖听了,会被气死的。”
“哼,他们胡闹,还不让人说,商祖也不管一管他们,任他胡来。”
“嘘,别找不自在。”
林昕收了声,不再说下去。
江宁正准备下台,沃霏款款而来,挡住江宁道:“江师弟,和我也比一场如何?”
江宁看她背上背着剑,知道她是剑修,点头退回到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