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一拍大腿,高兴说道“想起来了,以往太学司业要入宫为皇子讲学,是太傅的助手。”
范闲一愣,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终于明白皇帝安排这两个职位给自己是做什么了,太常寺少卿加上这个太学司业,那自己岂不是要变成皇子们的老师
准确来说,岂不是要负责管教老三那个小混蛋
一念及此,他大惊失色,骂道“老子可没这闲功夫天天入宫不是要下江南了吗怎么还安排这种可怕的事儿给我做”
咯吱一声,马车似是被他骂停了,车帘微掀,在淅淅细雪之中,便看见马车前方被一个太监领着几名宫中侍卫给拦住了。
姚太监看着马车里的范闲,畏寒地抖了抖眉毛,颤着声音说道“大人,叫奴才一个好找快随我走吧,陛下宣您入宫。”
比进度晚了两章啊,没控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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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深正道旁的宅院,一向没有太多人驻留,此间的主要任务是负责传递范闲的命令,接收北方上京王启年递过来的消息。司理理的弟弟和其它人,都在厢房里生活,留给范闲办事用的房间,自然没有生火的习惯。
今天虽然知道提司大人要来,早已有人提前发了暖炉,但屋子里蕴了很多的阴寒,一时间还是没法子散开。范闲坐在轮椅上,感受着房间里的寒冷,忍不住呵了呵手,苦笑道“连个炉子也舍不得生院子难道穷成这样了”
邓子越正在炉子上烤砚台,又喊下属们弄些热水来把冻住了的毛笔润开,听着大人的话,苦笑说道“大人这些日子事多,又受了伤,下面没备着今天您过来。”
好不容易折腾的差不多了,范闲撑着脑袋,看着邓子越拿着墨块儿在温好的砚台上死命磨着,用温水兑着,就像磨刀一样的吃力半晌,终于磨出了些汁儿来。
范闲满意地点点头,新心腹的水磨功夫看来比太医正也差不到哪里去,将润开后的毛笔伸进砚台里,蘸了些墨,在雪白的纸上写了几个字妈的,墨居然又冻凝住了
“这什么鬼天气”范闲大怒,将焦木头子似的毛笔扔到桌上,骂道“在家里怎么没见冷成这样”
邓子越只觉一股寒风在房内四处刮着,小心翼翼回道“府里的炉子要好使很多,这间院子当初买的时候,就没备着这些,连炕都没还来得及烧暖。”
“我又不在这儿睡觉。”范闲恼火说道“你一个,老王一个,都是抠死了的主儿当初给了王启年一千两银子,他硬是只花了一百二十两,买了这么个破院子想冻死我不成”
邓子越有些同情远在北齐,还被提司大人天天训斥的前任,小意劝解道“胜在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