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条飘了下来。
夏栖飞用惊惶的眼光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你动了那个念头,我依然给你机会。他动了杀心,所以我杀了他。”
江南水寨之主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知道,监察院的实力,原来真的不是一个帮派所能抗衡的,对方这是在帮助自己清除归降的最后障碍,也是对自己的最后邀请与警告。
以下不算字数非正文今天起床后就停电,母亲大人与退休的同事们去玩,家中就剩下我与父亲姐夫,三个大男人就呆在安静的屋子里发呆,不知道电什么时候来,我心焦虑等到下午的时候,终于有人想到去问问物业,然后愕然发现整个小区都有电,我们这个单元也有电,连对门都有电三个男人惊愕之余有些高兴,以为是家中线路出了问题,可以借机展示一下男人们的手艺,便开始四处折腾,结果整了很久,三个伪电工始终无法折腾明白,直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是外面的电源被电力局的拉了原来家里欠了电费。
在面前那个年轻官员开口之后,夏栖飞的脑袋就炸开来了,积压许久的屈辱感,让他的双手开始颤抖。他毕竟是江南水寨的寨主,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何时曾被人如此欺压过
但是他是个聪明人,虽然还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但对于对方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如果猜测是真的话,那这名年轻官员就大不简单,他身边那个小孩儿更是
“忍必须得忍。”
夏栖飞在心里不停对自己说着。他知道,以对方的权势,只需要伸根小指头,就可以将自己这些年来积累的所有家业全数抹掉,自己的复仇大业不用再提,手下那几千个还要养家糊口的兄弟们,只怕也都会人头落地更关键的是,庆国子民对于皇室一直以为的无限敬畏,束缚住了他的心神,让他生不出半点违逆之心。
所以只好忍着,虽然江湖儿郎总有几分血性,流氓也有三分狠劲儿,但为了手下的兄弟活路和一生所愿,夏栖飞压下满腔怒气,在恭敬之中带着一丝不卑说道“不知大人今日前来,有何吩咐。”
范闲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麻烦夏爷先将本官先前吩咐的事情处理了。”
虽然用了夏爷这个称呼,但言语依然清淡的毫不着力,没有一丝江湖中常见的尊敬味道。
夏栖飞不知道对方究竟打着怎样的算盘,脸色沉郁着,回身出厅向那位颤颤兢兢的师爷交待了几句什么。
范闲坐在堂中饮茶,似乎并不着急。
对话重新开始。
“本官今日前来,是问夏爷一件事情。”范闲搁下茶杯,望着夏栖飞温和说道“前几天夜里,在颍州码头上,本官坐的船上来了些客人,被本官留了下来,不知道夏爷对这件事情准备如何交待”
夏栖飞面色一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抢先问道“大人,夏某直言,夏某便是不认此事也成。只是江湖中人,做不来放着手下兄弟不管的事情,不错,那夜误登大人宝舟的人,皆是我夏某兄弟大人微服南下,夏某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原谅,一应罪由,皆由我夏某一人承担,还请大人放过夏某的那些属下。”
三皇子听着厌烦,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砰的一声,小孩子冷冷哼道“你承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