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子和长公主,我不以为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李云睿是个怎样的人,是一个很明白的画面,她的过往履历太过清楚。而且我也绝对不会像奥丁那样以爱的名义收拢一切虽然我有爱,但我对长公主和佩姬这种人物没有爱。
不喜欢这情节的,麻烦大家跳着读吧,难以接受的,只好含泪挥手巾说拜拜,如雪暮╋天华兄,下本书大家再看便是大家总是朋友,挠头,不过是真想不到,反应会这么强烈。
至于有几位重复发贴刷屏,以不投票不看来号召要胁,口吐脏话的月票我喜欢,订阅是我生存需要,两者当然很重要,可是请不要这样来恐吓我,这样的举动只会让您的手指头酸起来,没有什么用。我的胆子很小,会天然产生反感,然后变得更坚决。
我写故事给大家看,但永远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趣味,或许有人觉得这邪恶了,因为宫里那些破事儿,或许有人觉得我太纯洁了,没有让范闲母女通收
真心地说一句,这毕竟是我写的故事,虽则写这故事第一宗旨是挣钱,但这钱也必须自己挣的踏实,而我以为认真地按照自己的思路写书,就是一种诚意,能让自己踏实,身为写手,应该有这种觉悟,因为没有人会给你五百万,哪怕不是美元。
谢谢大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阅读
范闲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打消了让言冰云布置此事的念头,一方面是他要保证洪竹的安全,另一方面就是,他清楚小言公子这张冷漠外表下对于庆国朝廷的忠诚,这种险,断然不能随便冒。
他看着言冰云并不怎么健康的面色,皱了皱眉头,回身将手指头搭在了言冰云的腕间,顿了顿。
言冰云心头微微吃惊,脸上却依然是冰霜一片,没有丝毫反应。
“身体怎么差成这样了”范闲皱眉说道“听说你这几天都没有回府”
言冰云随手整理着桌上的卷宗,应道“天牢里关着三十几名京官,天天都有人上大理寺喊冤,又急着把所事的事情整理清楚,两边一逼,哪里还有时间出这院子。”
范闲注意到密室内一片整洁,包括那张大木桌上的卷宗也是分门别类,摆放的极为整齐,不由笑了起来“这间房子比院长在的时候还要清爽一些,看来你确实挺习惯做这个行当。”
言冰云也觉着有些乏困,伸着两只指头用力地捏揉着眉心的皮肤,直将那片白皙全捏成了红色,才让他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回去吧。”范闲看着这幕直是摇头。
言冰云没有理会他,又取出一封卷宗开始细细审看,头微微低着,轻声说道“你要打二皇子,打了这么多人,总要人处理,你和院长大人都爱偷懒,可是监察院总不能靠一群懒人撑着。”
范闲听出了一丝埋怨味道,反而笑了起来。
言冰云似乎很不适应范闲盯着自己的办公,半晌后合上卷宗,抬起头来说道“虽然说二皇子在朝中的势力被你拔光了,但我想提醒大人您一点。”
“什么事”
“你只是确去了二皇子身边的枝叶。”言冰云平静说道“他身下最粗壮的那棵树,你的斧子并没有能够砍进去。”
范闲知道言冰云说的是叶家,那个远在定州牧马,但五天可至京都,家中供奉着一位大宗师的叶家。自从二皇子与叶灵儿成亲之后,毫无疑问,二皇子的靠山除了长公主之外,更多了叶家这么一棵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