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做不到?难道入吐蕃这么难吗?”钟文有些不解的问道。
“钟常侍,现在两国即将发生战争,斥侯无法深入,只能在就近打探,而且,吐蕃境内全是高山涧谷,想要派人去打探,除了正常的水道,还有山道可行之外,根本无法深入的。”尉迟敬德对于钟文的问题,也曾想过,但他所派出去的斥侯,基本算是有去无回。
尉迟敬德的话,到是让钟文明白了,为何这斥侯派不出去,也无法打探到消息了。
吐蕃国地处高原,除了山就是山。
想要深入,可谓是如登天一般难,况且,还是两军对峙之时,各路要道,肯定有着吐蕃将士把守的。
明白了这一点的钟文,这才发现,自己这话是白问了。
对于钟文来说,自己前往吐蕃到是简单,但那些斥侯将士们却只是普通人,想要深入,无非就是用人命去填了。
话不再问,钟文继续吃着他的饭食,连头都未抬了。
尉迟敬德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钟文把两大盆饭食吃下吐,也不见肚子鼓起。心中大赞。
论饭桶,尉迟敬德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一个,可没想到,眼前的这个钟常侍,吃这么多,还不长身体,也不长肉,依然那副纤瘦的样子,这着实把他给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在军中能吃,那绝对是一个能打仗的人。
这是评判一个人的武力值的标准,可放在钟文的身上,这明显就已是无法用军中的方式去评判了。
随着夜幕降临,尉迟敬德只得离去,去安排一些事情,或者去寻查一些守卫不严之地。
而此时的钟文,也已是离开了统军府,直接上了嘉诚县城,坐在最高处,微闭着眼打着坐。
时过一个时辰后,尉迟敬德带着一些将军过来,站在城墙上,向着最高处的钟文见礼。
“你们无须在这里守着,有事的就先去忙吧。”钟文眼睛都未睁开,出言向着那些将军们说道。
“钟常侍,我们已是无事了,该安排的已经安排好了。”尉迟敬德向着钟文回应了一句。
尉迟敬德带着这些将领们过来,一来是好让这些将领们认识一下钟文,也好防备往后发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二来,也是过来想见证一下钟文这个常侍,是如何应付那位吐蕃高手的。
毕竟,时间已是到了晚上,估计再过一段时间,那位吐蕃高手就该出现了,所以,他尉迟敬德带着那些将领过来,想看看这场热闹罢了。
钟文也不再管他们了,继续坐在城墙上的城楼顶上打着坐,静待着那位吐蕃高手出现。
时间。
对于钟文来说,那只不过是个名词。
可是,对于尉迟敬德他们这些将领来说,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非常的难熬。
是的,是难熬。
一刻钟,两刻钟的,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是没有啥大问题。
可是,这一等,从酉时一直等到亥时末,也未见那个吐蕃高手的出现。
近两个时辰,对于那些武将们来说,这哪里是看热闹,这是坐热锅,实在无趣且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