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小妹伤了人这事,自然会有人前来过问的,只不过,钟文没想到会来得这么早罢了。
“哥,宿国公来我们家干嘛啊?”小花空然向着钟文问道。
“不知道,你们继续吃饭,我去看看。”钟文放下碗筷,说了一声后,随着门房往着大门走去。
“钟常侍,本将打扰了。”程咬金见到钟文后,拱了拱手道。
其言李将,就已是表明,他是因公事前来,而非私事了。
钟文听到这个自称,心中明了,随即拱了拱手道:“宿国公有事来我府上,肯定是因为西市街口之事吧,那还请里面说吧。”
……
而此时,长安城大部分的人,也都知道了西市街口的事情了。
“你听说了吗?今日上午,西市那边有人闹事,许多的百姓都受了伤呢。”
“我听说了这件事,不过我到是听说是石楼县公家的小郎君在闹事,好像还有人死了。”
“可不是嘛,死了很多将士呢。”
诸如此类的传言,也开始在长安城各处谣传着。
而此时,石楼县公府上。
李文崇回到府上后,就长嘘短叹的。
“夫君,到底怎么样了啊?圣上如何说啊?你这一回来就闷声不说话,你要急死我啊。”李文崇的夫人急的向着李文崇打探道。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圣上皇后他们,好像对那钟县侯兄妹二人特别照顾,圣上还责怪于我,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啊。”李文崇还真有些不明白。
虽说,他知道钟文这个人,但也仅限于知道钟文是一个县侯,却是并不知道钟文还是一个常侍。
或许,是因为他长期不在长安,对于长安新进的勋贵有些不熟。
再加上他是李氏宗亲,属于皇亲国戚,无须对谁顾忌,也不把外人放在眼中,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钟文这么一个人了。
“那小逸的仇就不报了?小逸被吓得神魂不稳,刚才你去见圣上之时,睡醒后又是哭闹不止啊,夫君。”李文崇的夫人急道。
“我也想啊,但圣上让我回府休息,我能怎么办。”
“夫君,你清楚那个县侯兄妹是什么人吗?为什么圣上让你回府休息?你赶紧派人去查啊。”
“来人,快备马车,去河间郡王府。”李文崇听自己夫人一言,顿时想起了李孝恭来,赶紧向着外面大喊了一声。
李孝恭现在虽无权,但依然还是一个郡王,又常居于长安,门下宾客又多,李文崇想着李孝恭肯定知道这个钟县侯是个什么人物的。
……
怀远坊某医馆中,徐福正向着那些被伤的百姓说着话,“我家县侯说了,你们的汤药费,由我们府上出了,所以,你们安心治伤,要是有什么事了,可以差人到侯府过来通知一声。”
“多谢钟县侯,多谢徐管家。”那些伤员虽有伤在身,但得了如此的好消息,自然得感谢一番。
这事要是放在平日里,这伤也是白挨,绝对不会有人来管他们。
“另外,你们治伤的这些日子,所担误的工钱,也由我们侯府出了,每人每日算百文钱计算。”徐福再次补充道。
说来,徐福眼前的这些伤员,有两个他也认识,其中一个,还有着一些交情。
所以,徐福的话一出,也算是安了他们这些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