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观?”此时,众人的脑门之中闪现着这么一个名字。
大殿中的人,绝大部分的人没有听过玄真观。
但是,还是有人听过的。
就比如此站出来说话的那位,“玄真观?可是均州武当的玄真观?”
“正是,此人出自均州武当的玄真观,诸位可能也有听过,张仲张县伯的儿子张飞,也是出自玄真观?”李山见一位官员说玄真观之后,把张飞的背景也给道了出来。
李世民听到此时,心中已是知道了一个大概了。
就连在场的诸位官员,听到此时,心里也有数了。
“此人叫平安,玄真观平字辈弟子,同时,也是张飞的晚辈,一直跟随着张飞,习武练剑,而那位把岳礼父子二人打断腿的士子被杀,就是这位平安所为。”李山继续说道。
“胆大包天,敢在长安城杀人,该斩。”魏徵怒喝一声道。
“巨鹿郡公所言甚是,此人真是穷凶极恶,连士子都敢杀,此人就该处以极刑。”一位文官附和着魏徵道。
“……”
好半天,又是一堆文官替那士子申起冤来了。
“此人昨天已是到了蓝田县,躲在蓝田县才被我们所擒获,经昨夜审讯之后,他才交待了他所行之事,而此事,皆是张飞指示所为,张飞,此事你可认?”李山大声的说道。
“我认,是我指使的,打断岳礼父子二人腿的人,也是我指使的。”张飞见已是逃不过去了,低着头,直接跪了下来,神情已是落寞到一种地步了。
张飞不认都不行。
他到不是怕死,也不怕自己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
况且,昨夜钟文与李山的警告,他可是惧怕了一夜。
他一个人死到是好说,可真要是连累整个张家,那这后果可就是他想见到的了。
虽说,就算是他指使的人把那位伤人的士子杀了,他也不可能被判杀头,最多也就是流放罢了。
可钟文就站在那儿,紧盯着,使得他不得不认下此事。
他要保全张家,同样,也得保全他那还未出生的孩子。
而那孩子,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有的,真要是连累到了自己的妻子,还有张家,依着钟文杀伐果断的性子,他相信钟文真的有可能会屠了他全家。
不过,他的这一认,却是把这事拉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张飞不止认下了指使自己的人杀了那个士子,同时还认下了是他指使的人把岳礼父子二人腿打断之事。
张飞心里想着,自己不好过,那你钟文也别想好过,临到头,也得拉你钟文一起下水。
殿中的人听到张飞把此事认下了,议论声起。
有期望把张飞流放的,也有期望徒刑的。
各种议论,使得大殿中嗡嗡作响。
但知道张飞身后的张家的人,心里也在衡量此事的得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