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幸亏这各式药物,才令任飞恢复的这么快。在功夫之王的世界里,任飞喝了长生不老酒身体素质已经完全打破了常人的极限,来不及吸收的药性就潜伏在他的身体里潜移默化的改造着。
在拿黄铜茶壶的时候,因为缺医少药腿伤无法复原,现在黄飞鸿的这些药,就像是催化剂一样激发了任飞体内不老药的潜能,让他伤势飞快的愈合。
黄梅雨时节,老天爷的脸色如同清末的世道,阴沉沉的。雨点像断了线的珠串哗啦啦的下个不停,房檐上的雨水顺着屋脊噼里啪啦的落在水缸里,不一会就是一大缸。
任飞平日里并不住在宝芝林,他回到自己在城边买的一处老宅子,换下自己的笔挺考究的西服,穿上一身不显眼的汗衫,在脸上贴几绺马尾巴,再照镜子就活脱是另外一个人。
他曾经常年在各种复杂环境下作战,化妆潜入那也是基本功之一。确认周围无人,任飞这才像只狸猫一般窜上墙头,七拐八拐就消失在小巷子里。
在城边一处废弃的土窑里,三个奄奄一息的人被五花大绑的吊在房梁上,正是昨天才失踪的沙河帮的帮众。任飞推开残破的木门,把随身的麻袋扔到一边。“怎么样?我想问的东西,你们都想起来了吗?”
沙河帮里多得是混混流氓,但其中也不乏悍匪和亡命徒。虽然被吊了一个晚上,嘴也死死的用麻绳勒住,但他依旧恶狠狠的瞪着任飞,似乎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身边两个看上去要求饶的手下,也被他用凶恶的眼神给吓住了。
“看你的样子是没想起来,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悍匪奇怪的看着,任飞从麻袋里掏出一只看上去精美无比的黄铜茶壶,然后把它放在窄条凳子上,凳子下面还放了一只大箩筐。
任飞笑着解释到:“这是一个很好用的仪器,能准确的检测你的痛苦。”
还未等悍匪反应过来,任飞就从麻袋里掏出一根血迹斑斑的铁钩猛地穿进他的琵琶骨里,随手割断调人的麻绳把他拖到桌子上。
“嗯,,,,!”
悍匪痛苦的想要大叫,被绑在嘴上的麻绳都勒出了血迹,但他却只能发出哼哼声根本传不到外面。凳子上的黄铜茶壶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一枚亮闪闪的银锭子出现在壶里。
任飞转身到麻袋里翻找锤子和钉子,像拉家常一样说道:“你放心,这附近半年前都没人住了。我想你是不会忘的,应该就是你带人把这家的媳妇和闺女抓走卖到窑子里的,有邻居出来拦着你们就一把火烧了整条街。”
悍匪想说话,但任飞却根本不打算解开他嘴里的麻绳。他的手里攥着几根又黑又长的钉子,那是平日里给死人钉棺材用的。而另一只手里则拎着一个黑皮箱子,这种箱子他在洋医生那里见过,打开一看里面是各式锋利的手术刀和剪子。
“我昨天问你,那些被沙河帮拐卖的人都关在哪?你不告诉我,今天看你样子有些心情不好,正巧我的心情也不好。我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