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长公主在府中等着秦琅的行动,结果左等右等不见秦琅行动,派人打听,才知道秦琅病了。
一病就是好多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个秦怀良,以为这样就能躲的过去吗?你躲的过初一,躲的过十五?既然你不守信用,那就休怪我无情。”
丹阳长公主认定秦琅是在装病,恼羞成怒。
她干脆叫来身边的心腹奴仆,让她们主动到坊市去传播流言。
所谓流言就是她跟秦琅的绯闻,甚至那天宴会发生的事情,也被丹阳主动编排一番后让人爆料传播。
这种绯闻是长安人最喜闻乐见的,更何况是长公主主动派人传散呢,于是乎一夜之间,整个长安城都在聊这桩子桃色新闻。
薛万彻知道这事是丹阳传出去的,大醉一场然后闯进长公主房中质问,结果长公主反而大骂薛万彻懦夫,无能。
薛万彻气极,借着酒意想要办了丹阳,却被丹阳挠的满脸血痕,最后丹阳拿刀顶着自己的喉咙迫退了薛万彻。
薛万彻被迫退出长公主房间,走时却当长公主面掐死了她一个贴身侍婢。
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
满脸指甲血痕的薛万彻无法见人,于是也告病请假。
但丹阳并不罢休,她主动奏报皇帝,称薛万彻连杀她两个婢女,还要杀她。
这个事情就不简单了。
李世民接到奏章后大为震怒,立即传召薛万彻入宫。
“你想干什么?”
李世民一见薛万彻就喝问。
结果薛万彻抬起头,让皇帝看到他那不成样的脸。
“陛下,臣很感激陛下赐长公主,可臣自尚长公主完婚以来,都几个月了,但长公主却从不成正眼瞧我一眼,甚至至今都未与曾圆房,连同席用餐都不曾过,更别说同床共枕·······”
这话一出,李世民也愣住了,可再看人家薛万彻那被抓花的脸,李世民估计事实可能也差不多。
“爱卿啊,夫妻之道,贵在和顺。”
“陛下,你知道现在满长安城的人,都是如何议论臣的吗?说臣是万年老乌龟,千年绿王八!臣羞了我薛家八辈祖宗,辱没了代代先人!”说着,堂堂铁血战将,居然在殿上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
李世民皱眉,“朕会让秦琅去追查到底是谁在造这些谣言,定严重不贷!”
薛万彻现在听不得秦琅这个名字,终于忍不住愤怒,“陛下,你知道长安的人为何会那样骂臣吗?因为那就是事实,而那个让臣受此羞辱的人,正是秦琅!”
“秦琅?朕当初赐婚时,确实没有把秦琅拒丹阳婚一事告之过你,但这事早已过去,又怎么还牵扯着?”
“陛下,臣从不曾纠缠过之前的事情,臣说的是如今的事,前几日陛下授封臣左卫将军,臣心下感激,高兴,便在府中摆宴设席,邀请亲朋好友庆贺,也是显示陛下的恩赏,当日本不欲邀请秦琅前来,可长公主却偏要加上秦琅的名字,我没多想,便请了,可是····可是他们······”
“若非臣当日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臣都不敢相信,他们如此欺人太甚,居然就在我的府中,在我宴请满屋宾客之时,这般羞辱我,可臣却还得维护长公主的名声,维护陛下贤婿的名声,我当日还得在门外替他们站岗·······”
越说,薛万彻越伤心。
“臣现在别无请求,只请陛下开恩,能许臣与公主和离。”
李世民越听越怒,气的脸都胀紫了。
“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