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特别糟心的事总跟身边的人说,同样都是生在这个糟心的人世间里,何分彼此?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这几天的舒曼不再是那个邋遢的样子了。
尽管出门与在家里的舒曼的形象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但是这几天的夏梦明显的感觉到在家里的舒曼都显得那么精致,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晚上回到家里的舒曼居然没有令人作呕的酒味和醉醺醺的样子。
夏梦知道,舒曼应该算是恋爱了。
之所以说是应该,因为以她对舒曼的了解,她时常混迹于各色男人之间,但从来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让她彻底的臣服,也只是在一起顶多三五天的时间,转眼间就没有了下文。
而这个男人章澄,好像让她有了不一样的改变。在章澄送手包到家里之后的第二天,夏梦就在自己的家里见到了舒曼与章澄一起回到了家里。
夏梦刚洗完澡,就看到了舒曼和章澄两个人在卧室里有说有笑的,卧室的门也没有关,看到夏梦靠在梳妆台前,而章澄站在窗户旁边,彼此之间大约有一米半的距离,顺着黄色的灯光照射之下,舒曼的身材在紧身裙子的凸显之下,优雅、迷人,再与一个女人的闺房的各种隐晦的衬托之下,又多了一丝丝特别的遐想。
章澄刻意的和舒曼保持了一些距离,可能在刻意的让自己保持的一种理智,否则,眼前的这样的美女在自己的卧室里无论做出什么举动,都会让自己觉得是撩人的姿态,初次约会,让自己把持不定意乱情迷就不好了。
夏梦斜眼看了卧室里的柳下惠,觉得有些好笑,她知道舒曼是在用一种若即若离的方式挑逗这个男人,但章澄没有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还挺有点意思的。夏梦会心一笑,伸手拉着扶手,将舒曼卧室的门关上了。
门关上之后,夏梦伫立在门前,她并没有想要刻意的偷听门内两个人在说什么,实在是因为,在这一刻,门内发出了一声噗嗤的笑声。
“你笑什么?”章澄说着。
“你猜啊!”如果有人想知道狐狸精什么样子的,估计开了门看着房间里舒曼的熊样子,大概也明白了一多半。隔着一扇门,听到舒曼这三个字足以诠释了什么叫做摄人心魄。
章澄声音有些刻意的变小,好像已经渐渐靠近了舒曼:“我只是被突然关门惊到了一下,你至于这么嘲笑我吗?”
“要不是你心里有鬼,你干嘛这么惊吓?”舒曼的声音依旧是透着风情万种。
“我心里有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了!”
“哎呀,讨厌了……”
夏梦没有再听下去了,她知道再往下听下去就一定少儿不宜了!她回到客厅里,打开电视,刻意的把电视的声音放的很大,大到能够掩盖得住舒曼卧室里的发出的阵阵夏梦不想听到的声音。
夏梦没有太多的想法,许是刻意的,努力着让自己脑子里一阵空白,但眼前的电视剧里的剧情她也没有心情看下去,她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屏幕,发着呆。
电视里放着有关于亲情的电视剧,夏梦就算没有心情看下去,但也看进眼中一点点,她突然想起了自己记忆中早已经模糊的母亲的形象。
夏梦的母亲,在夏梦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自己。十八年过去了,这些记忆早已经蒙上了灰尘,且关在记忆的盒子里,还被上了锁。夏梦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她的父亲夏建刚也没有告诉过她,好像夏建刚对夏梦母亲的恨,也一点点的灌输在了夏梦的意识之中,让夏梦也从来没有过对自己母亲有过任何遐想。
之所以夏梦不多去遐想,实在是她母亲离她而去之后,夏建刚因为夏梦一次考试考砸了,酗酒的父亲第一次打了自己,还给自己身上与内心之中留下了这一辈子都难以抹去的伤疤,那样的沉痛的回忆她从不敢怨恨自己的父亲,只能迁怒于那个记忆中早已模糊的母亲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的门砰地一声开了,惊得夏梦打了个寒颤。
夏梦惊得这一下子让舒曼看在眼里,她脸上堆着一丝羞涩的微笑,用手掐了章澄的胳膊,嗔怪着埋怨:“开个门这么大力,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