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那艘船建好之后,它们基本上就已经没有再用过了。不过尤里先生,如果你打算在这里小住的话,最好派人去那两栋建筑的楼顶,把遥控炸弹拆掉。我只是个看守遗产的护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拆掉那些危险的东西。”
“这里上次有人来是什么时候?”
石泉鬼使神差的问道,同时不由的回忆起了在南极地下曾经看到的那一幕,当初丹尼尔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也是由此他才在维吉尔的只言片语中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大概几年前了...”
这女人重新在老式沙发上坐下,思索片刻后毫无保留的说道,“当时有个年轻人带着女士的授权和一个俘虏来这里住了大概半年的时间。在他整容康复之后,容貌已经和他带来的俘虏几乎一模一样,另外那半年里,他几乎每天都在地下酒窖里拷问那个俘虏。”
石泉挑了挑眉毛,总算解开了心中的疑惑,随后掏出手机翻出了丹尼尔的照片递给对方,“这个样子?”
这女人点了点头,“确实个那个俘虏的样子,但我已经分不清照片里的到底是谁了。”
“那个俘虏呢?”石泉收回手机问道。
站在窗边的女人指了指多瑙河的方向,“被粉碎之后丢进河里了,从那个年轻人离开之后,这里就被彻底关闭了,连医院和酒吧的人也被调走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我留下来继续负责维护这些建筑。”
闻言,石泉眼中透出一抹隐藏的极好的惊恐之色,不出意料的话,当初他们在北非沙漠里遇到的丹尼尔恐怕早就已经死了,而后来主动找上门来的那个丹尼尔或许就是那位女士安排的暗棋!
万幸,这个人被自己及时送到了霍衡那里,否则的话...只是想想,石泉的后背便已经被冷汗打湿,同时暗暗心惊于那位老舞女的恐怖。
“尤里先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站在窗边的老女人语气平缓的问道。
“没了”石泉叹息着摇摇头。
“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了”
这老女人微微躬身,轻轻取下戴在头上的护士帽和胸口的雪绒花胸针放在窗台上,随后低唱着一首石泉没听过的德语歌曲,推开门消失在了楼梯口。
没过多久,石泉也跟着走了下来,朝等在门口的艾琳娜挥挥手示意她重新将车开了进来。
而在他们两个交流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这里的历史的时候,那个穿着护士服的老女人已经漫步到了多瑙河的岸边,同时也哼唱完了整首曲子。
最后回身看了眼街角那座无比熟悉的建筑,这老女人从兜里掏出一支注射器和小玻璃瓶,熟练的从里面吸了满满一管清澈的药液,随后在周围路人惊讶的表情中扎到了自己的心口。
“噗通!”还不等针管里的药液全部推进胸腔,她便整个人一头扎进了清澈的多瑙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