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好菜都让猪拱了,心里肯定不爽。
更何况,蔡文姬的未来夫君卫仲道是个病痨鬼,一结婚就死了,连猪都不如。
别瞎想了,还是要从实际出发。
袁谭起身,“二位先生所说,我以铭记在心。”
郭图二人便也起身,告退了。
袁谭送走了二人后,转身就看到了很不高兴的小雅。
忠心100的贴身侍女,这是最可以信任的人,可以放心钻一个被窝也不怕行刺。
“主人,为何把那么珍贵的杯子送人呢?”小雅也是想着袁谭是个贫困户,这杯子价值连城,何不卖掉过好日子,反而送给了别人,怕是脑子有病吧?
“你不懂。对了,我的豆腐呢?你不是说今天让我吃你的豆腐吗?”
“马上为主人呈上来。”小雅是故意将她的豆腐留到了最后。
……
半个月后。
袁谭骑马艰难行进在羊肠小路上,四周全是野草地。他的汪才在前面带路,十几个护卫跟在后面。
古代的道路十分简陋,大城附近才有能够通行马车的大马路,县城之间的路次之。
远离了城市,则只有乡民踩出来的小路。
卫家是在河内郡治所怀县,一郡之地往往有十几个小县城,治所就是太守所在的地方,可以看做现代城市的市区。
怀县是在太行山西边,穿山的路就更加难走了。所以到达太行山东边的邺城后,就直接南下,顺着黄河西进。
邺城是冀州治所,也就是冀州的省会城市。
人口五十多万。
如今的冀州牧是韩馥,而袁谭的父亲袁绍只是渤海太守。一个是高官,一个是市长。
但袁绍出身太高,背景太大,韩馥根本管不了他,很多时候,还要看袁绍的脸色行事。
作为北方最大的一座城池,邺城集中了大部分北地的有钱人。其中许多人是因为多年前的黄巾之乱,搬迁到这里的。
如今真正的乱世还没有开始,朝廷的体质还在,因此世道没有那么乱。
“汪才,你带的这是什么破路?这到底是在哪里了?”袁谭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的。
“大公子,我,这……,我迷路了。”汪昭脸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袁谭,“你这个狗东西!你这是往死里坑我呀。要是我到达卫家的时候,人家已经结婚完毕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兔崽子。”
汪才被骂,反而更加惭愧,看起来真是坑的不轻。
随着夕阳西下。
“大公子,大公子,我知道这里是哪里了,这里是平皋。前面有一家驿站,可以去那里休息。”汪昭策马而回,远远就喊道。
平皋是河内南部的一座小县城,北边就是怀县。
袁谭一拍额头,“汪才,你可以,你这是带偏了一百多里地。”
“大公子,绝不会有下次了,我发誓。”汪昭真是下定了决心。
平皋驿站。
由于临近通往郡治所怀县黄河渡口,这家驿站的规模极大。
袁谭来到这里,就看到许多人正在驿站外的空地上生火。
有马车的人家,以马车为房舍。
而平民百姓,只能露天席地而坐。
古代地广人稀,城镇稀少,人们远足,中途休息全靠官方开设的驿站。
在驿站大门口露营,这是唱的哪一出?
袁谭十分不解,“这位老人家,为何不进驿站休息呢?”
“这……,哎……。”老人叹了口气,看向驿站门口,露出畏惧的神情,欲言又止。
袁谭没有继续追问,反而向四周看去。露营的民众里面,有几处带的护卫比他还多,显然不是一般人家,竟然也不进客栈。
不免更加奇怪。
“走,去驿站瞧瞧。”袁谭打马过去,汪昭等人急忙跟上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已经被我家包下来了,识相的走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