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算不算你要的证据?如果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了。”
林云一转刚才的尴尬,激动道:
“够了,够了,有这个就够了……嫂子,太谢谢你了!”
杨珍梢道:
“你不用谢我,我刚才也说了,我不过也是利用你罢了。”
杨珍梢有点摸不着头脑,道:
“嫂子你也恨他们?难道,是因为他们……他们说的那些话?”
杨珍梢冷笑了一下,道:
“也是,也不是。实话和你说吧,我男人死之后,韦有良一家见我孤单一人,觉得我是好欺负的,于是便动用了各种的法子,把我的家几块好地给占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半夜录他们的音。”
林云一听,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道:
“竟有这样的事,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杨珍梢道:
“你是不知道,我家男人的娘家本来是韦有良那边的远亲,他没死之前,什么事都没有,他死了之后,韦有良一家便和我们论起亲戚来了。可谁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后面使尽了各种法子,编造了各种理由,说什么这块地原本是老一辈看在亲戚的份上,借给我家男人的母亲种的,后来出嫁后当嫁妆带过来了;这一块地是什么当年见我家男人没饭吃,借给我男人种的。用了种种理由,把几块好地都拿走了。”
林云听得呆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操作。于是愤愤地问道:
“难道村长们不管吗?”
杨珍梢冷笑了一声,道:
“呵,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是一个锅里吃饭吗?韦有良身后是谁,韦有前;韦有前是谁,有钱,又有关系的人,所以,你说做官的会站在谁身边?”
林云默然了。道:
“他妈的,欺人太甚……”
杨珍梢道:
“我刚才听你说,他们家可能已经利用偷来的你家的瓜,签上一笔好买卖了。不管怎样,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希望这个东西能帮到你。我不图别的,就图他们不好过!你走吧,如果有需要的话,我甚至可以给你作人证。反正我已经被说成是吃男人的妖精了,我豁出去了!”
林云听了,又有些感动,又有些心疼。
他说道:
“嫂子你放心,就算不为我家的事,我也要替你出一口气,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了!”
说着,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杨珍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