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这个怎么开啊?”
“往外掰!”
“掰开!”
“啊!好冷……”
“铁柱你屁股这么黑吗?”
“啪!”
“谁打的?”
“哈哈哈哈哈……”
“是谁拔我腋毛?”
“别抢,我马上就冲完了。”
“肥皂掉了,谁捡一下?”
“哈哈哈哈哈……”
“啪!”
“又是谁?”
“还是我哈哈哈!哎,柱哥轻点轻点,啊……”
“谁脱发那么严重?一大把啊!”
“彭彭呗。”
“不是我,我在这边儿。”
“你确定那是头发?”
“哈哈哈……”
弹幕笑不活了:
“场面过于粗暴。”
“真会玩。”
“别那么见外啊,啪啪。”
“这是我不花钱就可以看的?”
“看这个不犯法吧?”
“柱哥身材,啧啧……”
“小鹿好白啊。”
“都是自己人,摸一下怎么了?”
“关什么门?见外了。”
洗完澡出来,坐车去爬山,结果被车拖着晃了一圈还是回到了蘑菇屋。
几个人下车一看,已经无力吐槽。
陈赤赤:“这个山是我见过的,最山的山。”
一个大纸板上写了一个山字,立在台阶旁。
李铁柱:“又回到最初的起点,记忆中你青涩的脸,我们终於来到了这一天,桌垫下的老照片……”
鹿哈尼一喜:“哟~柱哥又给我写新歌了。副歌,副歌唱一下。”
李铁柱抠脑壳:“我想想啊……”
邓潮:“现想吗?你们音乐人写歌就靠瞎想吗?”
陈赤赤:“多少有点不尊重音乐,比这破节目组还敷衍草率。”
邓潮:“对啊!至少节目里我们还在登山,欣赏美景,此时此刻,我想赋诗一首……”
陈赤赤:“你赋吧,原创。”
邓潮欲言又止,然后:“算了,还是登山吧。”
彭玉畅:“哈哈哈哈哈……”
李铁柱:“想到了。是……那些年错过的大雨,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好想拥抱你拥抱错过的勇气,曾经想征服全世界,到最后回首才发现,这世界滴滴点点全部都是你。”
彭玉畅笑声戛然而止,这也太好听了吧?
邓潮似笑非笑,似笑非笑:“不是,你这么草率地写出这么好听的歌……”
陈赤赤:“礼貌吗?”
邓潮:“对啊,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