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买健体丸的？”杜钢开门见山地问。
“是的，”唐檩道，“前天有幸吃了一颗，觉得神妙无比，所以想请杜老板再卖给我一些。”
“坐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杜钢拿起杯子，给他也泡了一杯茶。
“健体丸我有，但不能卖给你了。”
“为……为什么？”
即便是老江湖，内心早已古井无波，但听到这句话，唐檩也忍不住加快了呼吸。
如果没有，那还想得过去。
但明明有，却说不卖，这不是让他难受吗？
“你自己看吧。”
杜钢说着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
这是寸板头一伙人昨晚跪在地上交代的视频，原原本本把唐天瑜如何联系他们、给多少钱、要做什么事，全都说得清清楚楚。
唐檩还没看完，就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给我过来！”
唐天瑜胆战心惊地走到唐檩面前，还没来得及狡辩，一个大巴掌就扇了过来。
“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唐天瑜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而且心里极度委屈。
四十多岁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但就算再委屈，她也只能咬着牙忍了。
“对不起啊杜老板，要是我知道她会这么做，打死我也不让的，”唐檩道，“还请你看在她不懂事的份上，大人不计小人过。”
四十多岁了还不懂事，杜钢听了就想笑。
不过至少从表面上看来，除非这老头儿是个影帝，否则这件事他真可能不知情。
“三颗。”于是他对唐檩说道，“特制健体丸我也不多，一年内我会卖给你三颗。”
“好，好啊，杜老板胸怀广阔，是难得一见的年轻才俊啊！”
“但我有三个条件。”
“请说，只要能办到的，我唐某人在所不辞。”
“首先是价格，”杜钢道，“特制健体丸材料罕见，我也要费劲千辛万苦才能弄到一点点，所以三颗一千万。”
“好，没问题。”
在唐檩看来，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第二，宋梓墨的保密协议，作废。”
“宋梓墨是谁？”
“哦，他是我们公司实验室的一个员工，”张秘书立即解释道，“前天辞职了，签署了保密协议。”
“马上让人把协议送过来。”
一个员工而已，知道的那点东西，难道还能比健体丸更神秘？
要是这样，人家也不会跳槽了。
“第三，你看我这公司准备重新运营，但还缺很多人。”杜钢指了指公司大门，“首先就得需要个门卫，我觉得令嫒认识交际广泛，在社会上很有人脉，不如就让她来做个一年吧。
“放心，我会按照园区平均水平，给她发工资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