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苇又问他：“你为啥一个这么厉害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到这么一个公司里干啊。”
陈之珣说：“家族企业老板是姐姐，不想找工作就来这边玩了。”
裘苇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自己以学霸自称已经很久了，眼前居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她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人外的人居然距离自己这么近。
还没等裘苇再问他问题，陈之珣说：“可以合作了么？”
裘苇没有搭理，又开始了询问：“你是怎么考上的啊？”
“就这么考上的。”陈之珣回答。
裘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想了想毕竟是隔着一个电脑屏幕呢，肯定是查资料了，就算是北汉大学毕业的也不可能这么强。于是她决定了给这货打电话！还是视频！
裘苇以视频看看值不值得合作为目的，跟陈之珣打了电话，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没有表情，戴着耳机坐在办公室里的男生，他有些杂乱的头发丝毫没有影响俊朗的样貌，棱角分明的下骸线雕刻在这个男生的脸上，有些稚气的双眼皮眼睛被硬朗的面孔衬托的保留了最后的温柔，但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这张脸又显得格外不近人情。裘苇看着他的这张脸似乎有些害怕了，这张俊朗的脸上，似乎历经了磨难，不近人情的样子好像也有很多故事。
“干嘛？”沧桑，他的声音好像不是来自他这个年纪，这沙哑又沧桑的烟嗓，给足了岁月雕刻的痕迹。
裘苇有些呆住了听到陈之珣说话时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想问你一下薛定谔方程是什么。”裘苇也不知道什么是薛定谔方程，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个东西，这是之前初中班里几个中二少年讨论量子力学的时候说的，她就知道薛定谔是个虐猫狂人。
“你问这个干嘛？”陈之珣有些为难，但裘苇看得出这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裘苇能感觉到他的为难是因为裘苇目的不纯，虽然隔着手机屏幕，但是他的眼睛似乎可以洞穿一切。
“我.....”裘苇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想问问，你就告诉我呗。”
陈之珣有深度的看了裘苇一眼，用一只手提着手机，另一只拿着笔在纸上飞速的写着，很快纸上出现了三个密密麻麻的公式，他重新拿好手机，把手机照到纸上：“这就是薛定谔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