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章 失踪(2 / 4)

神白咬着牙,强忍着不适,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往一旁拖拽,他手上用了力,很快,白皙的胳膊上多出两道青紫色的压痕。

然而,再怎样的痛感,都无法让她从浴室门前离开,神白深吸一口气,猩红着眼,说:“好!你不走,我走!”

说完,大跨步的离开了屋子。

连今穿好衣物追出去时,已经没有了神白的身影,她找了他一夜,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那个房间他没有再进去过,就像他不曾来过、不曾招呼她进屋一般。

连今回到学校,出乎意料的是,一场秋雨过后,天气放晴了,而且天气似乎又有些回温了。

许多人在抱怨温室效应,在说气候反常,在探讨今年会不会下雪,连今却只能孤零零的坐在马路道牙子上,抱紧双臂,孤独寂寥的看着湛蓝色的天空,惘叹那只她丢失的风筝。

这场灼阳持续了很久。

从早晨九点二十开始,到晚上五点四十结束,接着是朦朦胧胧的阴影遮盖住橙红紫白的大地,直到第二天朝霞初绽,再次唤醒尚未苏醒的人间。

每个身处红尘的人都挡不住汗流浃背。

这样的小高温的天气没有大风,至少渴求的大风迟迟不至。没有风,自然也没有雨。

它们有时也会一起过来做客,在陌生人的门前洒下一把落叶,接着徜徉离开。在雨季里,老百姓要抱怨很久,新洗的衣裳晾晒不干,屋外的花喝了太饱的水,堂屋的狗因不能外出急的团团转。

烈阳高照的日子里,又会抱怨气候干燥、皮肤干裂,衣服的静电扰的人心烦,走出去满目枯叶,连朵鲜红的花也见不到。

一旦人的心老了,做什么似乎都没了意义,哪怕祈祷,也成了不诚心。

连今也想祈祷雨来的多些,或是祈祷雨来的少些,更想像一些人一样把一辈子的光阴消耗在天气上。

坐着的板凳不舒服,看着的电视换了好几代,手中的芭蕉扇倒还拿手里,时时提醒自己是个作古的老人。

只要老了,就会关心天气、琐事,比如说网吧附近的狗往井水盆里刷洗了六次;猫沿屋檐攀爬,路过它的水碗时停驻了四回;葡萄藤上的果子早被摘完了,剩下的变黄的叶子颤颤巍巍的落下;连今站在校门口来来回回张望,不消停已有二十七日。

二十七天,神白一直没有出现,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就像渴求的迟迟不来的雨。它是多了路途的耽搁,还是被琐事绊住了脚步?

它的讯息一点也没有。落霞里有柿子红,有葡萄紫,有桃花粉,可就是没有乌云黑。

黑还是有的,入了夜,或闭上眼,都是黑。墨汁也是黑的,锅底灰是黑的,老树根是黑的,就是头发白了。

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头发已经白了。

头发一白,人就容易忘事。忘了锅铲子在哪里,忘了夏季过后是秋季,忘了门外的小路上依旧有好几个月没有人走了,忘了自己的老朋友都入土为安了。

转眼之间,到了圣诞节。

圣诞节明明是西方的节日,不知何时,在国内的大街小巷也开始张灯结彩。国内的圣诞节没有圣诞老人,也没有长筒袜,只有一个个包装精美价格昂贵的苹果。

中西方的文化交流连今早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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