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老司马用颤颤巍巍的手输数完钱,深吸了一口气:“大王,3000贯无误!”
陈霄这里的箱子里3000贯,合计30个银饼,箱子里是29个银饼单一百贯。
溪王也算完账:“5000贯,司马数钱!”
溪司马打开箱子,看着一堆银饼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49个银饼单一百贯,溪司马数了两遍才确认好:“大王,无误。”
“陈王果然诚信!”
“溪王也是!”
溪王24个银饼,陈霄56个银饼,合陈霄5600贯,溪王2400贯。
从箱子里挑出多余的6个银饼,陈霄把箱子递给溪王:“合作愉快!”
溪王也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愉快,愉快,简直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愉快过。”
清账,陈霄把箱子给黑子,溪王把箱子递给王后,场面搞的像帮派违禁品交易一样。
“这些年,头一次赚如此数量的银饼,多谢陈王!”
“溪王客气,资源共享,互利共赢,没有溪国大竹,也不会有今天。”
陈霄很谦虚,钱看起来多,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这年头战马可是百贯一匹,就是奴隶也是大人三十贯,小孩十贯,女子二十贯。
这些钱起不到什么决定性作用。
“陈王居功至伟,这次是本王占了便宜,下一次合作本王可以让利。”
溪王期待的是下一次合作,他发现和陈霄合作才能赚大钱,快钱。
简直是散财童子,财神爷。
“下次时机合适一定再和溪王合作,这个东西只能做一次,无根之水而已。”
“陈王年少,心思敏捷,还要多多仰仗陈王!”
相谈甚欢,痕很久陈霄一行人才离开溪国。
天空高悬着月光,马上就是阳春三月了,天气越发好起来,路边草丛虫鸣声不断,黑子扛着箱子,老司马一言不发。
河岸边水声传来,老司马只感觉后浪拍前浪,物是人非。
一个月时间,陈霄进账5600贯,很多大王半辈子的财富,他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老司马不得不服气,因为他办不到,很多人都办不到,五百六十万大钱,赚的真简单,仅仅是一个鱼笼。
“老司马!”
“大王!”
“附近这些大王里,关系好坏你清楚吗?”陈霄问了一句。
老司马沉吟,现在这个年纪不大的大王在他眼里简直是步步为营,每句话搞不好都有一大堆事情。
“老朽给大王整理一份关系情况,写好了交给大王!”
“恩,麻烦老司马,这些事情需要做到心里有数,老司马别多想!”
你这样说,我想的更多了:“老朽知道,大王纯良!”
陈霄:“……”
老年人总是揶揄人不带脏字。
“都是跟老司马学的,纯良才好,我还小,不出意外这些年都很纯良。”
老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