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旁边的那下人苏婉若也看得很眼熟,可是想的脑袋疼,都没有想出这两人她曾经在哪儿见过,不由得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
这人应该是答应了刘员外要在这里歇一晚,可是,却要不由分说的半夜离开,还不通知刘员外。
究竟是为什么?
按理来说,他要是想走的话,直接知会一声就行了,干嘛弄得这么麻烦。
正在苏婉若还要打探打探这男人究竟还想干些什么的时候,那男人拿着茶杯的手一抖,很明显发现茶杯之中,顶上的瓦顶居然开了一丝缝隙。
接着他才缓声说:“上面的朋友,真的对我那么好奇,下来聊聊吧?”
苏婉若顿时心里一紧,连忙飞身逃了。
这男人,眼睛也太尖了吧……
等到感觉到苏婉若的气息已经从房顶上消失的时候,这青衣男人才松了一口气:“她走了,我们也走吧,不必在这里久留了,在刘员外这里露个脸熟就行了,日后再要联系刘员外,就用现在的身份。”
“好。”
那三大五粗的下人立刻收拾了行李,两人趁着夜色,直接从后门离开,坐上马车走了。
居然连着刘府上的任何下人都没有惊动。
等到这马车接连过了三四个阴暗的巷子,七拐八拐确认后面没有任何人跟着了,那青衣男人这才撕下面上的人皮面具。
马车的淡淡烛光之中,这才露出一张温文尔雅的脸来。
“王爷,您怎么知道顶上的是苏小姐,苏小姐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在房顶上。”
耿叔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想还是楚慕寒耳朵灵。
楚慕寒只是勾唇一笑,随后,又把人皮面具交到耿叔手里让他保管好。
“这丫头,和我交过手,不至于她的气息我都感受不到,要是这样的话,我早就被人暗杀了无数回了。”
说完这话,他才一脸正色:“回摄政王府吧,去蔓院,那小子,应该还没被我打死吧。”
“没呢,好几天不吃东西,最后还是被打手给强灌了几口冷水,才勉强保住了条命,骨子硬气着呢。”
耿叔似乎也很佩服这样的人,话语之间没有半分凌辱之意。
“行,等一下就去看看他,实在是不行,让他回皇宫吧,蔓院留不得他了。”
……
夜明星稀,一片黑暗的蔓院里。
楚慕寒踏月而来,身后还跟着耿叔,等到耿叔恭恭敬敬的打开了行行房里的大门时,一阵阴风扑过,一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味道……这些人几天没有清理过这里了?”
耿叔不住的抱怨,还生怕这人真的死这儿了。
要说这男人死不死也没那么重要,可王爷现在是要见这男人,要是真死了,还怎么撬开他的嘴巴?
小心翼翼的进到房里,耿叔的嗓子眼紧了紧。
ps:
有一个疑惑,手里实权不多的摄政王能叫摄政王吗?感觉我现在写得朝廷大权在太皇太后手里,摄政王反倒成了个摆设……?能不能设置成摄政王和太皇太后权力较量,一番较量之下摄政王暂时处于弱势,这样设置合理吗?感觉还是历史看少了,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