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道。”杜识打小在边疆长大,边疆少数民族多,各种的秘术也不知道研究过多少。
顾玦嘴里说的易容之术还是见得多,若是一般还很难判别出来,可若是性情大变,习惯突改,那就不就不离十了,观察的仔细了,不愁捉不到人。
顾玦把东西留下来了就带着人走了,刚出京郊大营就看见陈釜带着自己的亲卫朝京郊大营过来,直直的对上顾玦。
“臣参见定远侯。”陈釜笑呵呵粗声粗气的向顾玦报了抱拳。
在京郊大营顾玦可能还会回一个礼,可这出来京郊大营,顾玦直接站着受了这一礼。在京郊大营他虽是皇室人,可官品在他之下,军令不可违,出来京郊大营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侯爷,皇帝的亲侄子,谁都得给他行个礼,受不受也是他的意愿。
“陈将军不必多礼,”顾玦虚虚一抬手,“陈将军事务繁忙还要来京郊大营处事,本侯自愧不如,十分敬佩。”冷着一张脸说这些话也到还合适,正好衬得他更加嚣张懒散了。
“侯爷今日不也来了?侯爷真是谬赞了,臣不过是捡在侯爷后边罢了,只是平常比侯爷来的勤快些,”陈釜依旧笑呵呵的,连那双吊三角眼都看着柔和不少,眼里那一抹精光掩饰的恰到好处,叫人看不出一点不对来,“臣清闲的很,不像侯爷还要几处跑着忙活。”
“陈将军若是嫌太清闲了,那本侯自会前去皇叔面前替将军再谋上一个不清闲的好差事,”顾玦才不惯着他,他又不是不知道这陈釜的就是一只笑面虎,直接怼了回去,“只是怕到时候将军会忙得没时间来京郊大营了。”
“不劳侯爷费心了,本将军还不需要侯爷来替本将军筹谋,本将军老了不中用了还有两个儿子呢。”陈釜脸上的笑未撤下来,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淡。
“那本侯就不多叨扰了,先行一步。”顾玦也不和他再废什么话,直接走了,留下陈釜带着亲卫站在原地。
“哼,毛头小子。”
陈釜对于顾玦来说不过是一个野心比较大的人,不好对付,而且这么些年也没听见皇上有意对付陈釜,就没有放太多的精力放在陈釜那,可今日他刚来不久陈釜就来了,难说这京郊大营里有多少人是他的,也就多留了一分心思在陈釜那儿。
顾玦骑马去了城郊,那几处出了命案的地方也因为来往人比较少而保存的较好,那一处现在大理寺的人也只剩了寥寥数人在那里守着,等顾玦来勘察最后一遍就撤走。
“参见侯爷。”守着的人见顾玦来了马上向他行了见礼。
“不必多礼,把那几处地方都带本侯去看看。”顾玦也不想多说什么,直接就开始最后一遍的勘察,希望再最后揪出什么东西来。
将这次的事与之前国公府的事情联系起来,顾玦着重勘察了不远处那间土屋周围的植物,幸好这几日未曾下过雨,东西保存的很好,果真在土屋里面院子墙根处的野蕨菜上有着和上次很像的粉末。
“来人,装起来,带走。”
上次景修也用了快半月才研究出来这东西的药性和用处,这一次,应该不需要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