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穿着薄纱勾引这个男人,想要他的品质恢复水?
亦或许是,把他当做出气筒,却被夺了初吻,还被按在地上羞怒难耐?
再或许是,看到她轻衫薄衣,赤着小脚在别苑的另一面?
铁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这个男人的情感发生了改变。
铁心看着少邢院人诧异的目光,显得有些欲盖弥彰道:“许是风尘迷了眼睛,我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哭呢。”
少邢院的人相比于铁心为了男人流泪,倒是更愿意相信铁心说的话。
铁心整理了下情绪,才对在场的人说道:“忙碌了一夜,你们也都回少邢院吧,这两具尸体就交给我处理吧。”
“是,铁司命。”绣刀卫整齐的说了一声,然后离去,舔狗三人组倒是看了铁心一眼,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然后跟着绣刀卫一同离去。
铁心又低头看了庒楚一眼,给他盖上白布,轻轻放在地上,脸色平淡的起身,吩咐道:“南乐,把庒楚的尸体好好安葬了。”
“是。”南乐应了一声,见三主子离去的背影,问道:“那这白溯的尸体怎么办?”
铁心不想在此地待下去,也没回头,冷声道:“曝尸荒野,死无全尸。”
南乐看着三主子离去的落寞背影,问着絮杀,“絮杀,你说三主子是真的喜欢这人吗?”
“喜欢一个人眼神是藏不住的生过,不过人都死了,说再多也没用,是能说有缘无分。”絮杀神色迷离,她有何尝不是如此呢。
“是啊,人都死了,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南乐实在难以相信生人勿近的三主子,还能喜欢男人。
絮杀回过神来,抱起庒楚的尸体,淡道:“安葬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南乐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下,才道:“絮杀,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类人感情是大忌,在普通人眼中爱情是充满浪漫与欣悦,但对于我们而言是危机和破绽,而且你我或许在这一刻生,而下一刻便是亡。”
“我知道了,不过庒楚说到底是因我而死,如果白溯抓的是我,或许躺在这里的就不是他了,就让我送庒楚最后一程吧。””絮杀知道南乐看出她对庒楚动了情,但对方人都已经死了,其实没必要说这些,不过她们是铁府的刀,命数浮萍,时刻就要铭记有今日没明日的信念,动情已是不该。
絮杀抱起庒楚消失在屋舍夹巷,南乐也没多说什么,幽幽道:“这小子还挺有魅力的,可惜天妒英才。”
南乐转头看了一眼白溯的尸体,看着长街之上几条饿得饥廋的恶犬望着这里,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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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就让这几条恶犬食你血肉,告慰庒楚被你毁容之痛。”
………
亭台楼榭,雅阁书立,铁府乌心苑的二楼阳台,珠帘之内,一方琴桌,一把古琴,一方茶酩。
铁婉曲膝于放着古琴的席地之上,手指如轻灵的蝶飞,于琴弦作名的宫、商、角、徵、羽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