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摆摆手道:“这大雪天咱们来这里,可不是聊这些事的,其他人如今都在歇着的,唯有姜季武还不怕辛苦带领着士兵押送货物。
如果由姜季武担任统帅的话,我们不但能够赚得更多的钱,而且还能够训练处一批优秀的士兵,各位应该也都知道,如今各支队伍中,唯姜季武训练的士兵最为精锐。”
这还真不是白圭有意吹嘘姜季武,姜季武那一套训练法,让他们士兵就是跟别的士兵不一样,是肉眼可见的精锐之师。
“可是姜季武到底是姜佐之子,而姜佐听命于齐国。”
“他这么努力,谁知道这背后有没有阴谋?”
......
白圭微微皱眉,问道:“那楚相卫人,出生于洛邑,秦相则是魏人,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用一个出生在濮阳的人才?”
说着,他老目一扫而去,又道:“诸位好像也都不是濮阳人?”
众人两两相望。
其中一人道:“但是...但是我们的财富可都在濮阳啊!”
白圭立刻道:“那只有派你们家臣来担任统帅,你们才会完全放心啊!”
“.....!”
“可以让姜季武出任统帅,负责训练士兵,但是这带兵之人,必须得我们来指派。”
“一言为定。”
.....
屈府。
“哎呦!这大雪天,魏大夫上我这来,是出了什么事?”
屈善略显忐忑地向魏溪道。
魏溪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吾王让我来问问你们,最近你们楚国与秦国是什么情况?”
屈善愣了愣,道:“还不就是那样。”
“哪样?”
“魏大夫,你有话直说,你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这样的,我听闻最近贵国与秦国交往密切。”
“这不可能。”屈善哼道。
魏溪道:“你可知道贵国现在有多少商人在武关做买卖吗?而能够在武关做买卖的人,可非一般商人啊!”
屈善恍然大悟,关于从武关贩盐到秦国的事,他自然知道,道:“此事我也知晓,但这只不过是个人所为,跟吾王没有任何关系,在秦国没有退出巴蜀之前,我们不打算与秦国交好。”
魏溪皱眉道:“原本秦国一直从我国买盐,但是由于我国选择与贵国结盟,故此吾王下令,严查贩盐去秦国的商人,如今贵国却......!”
屈善闻言,怫然不悦,心想,你们大王是为了我们吗?这盐一直是你们魏国对付秦国的一把武器,真当我是三岁小娃。问道:“依魏大夫的意思,我们又该怎么做?”
魏溪忙道:“屈大夫别误会,我并非是指责贵国,只不过这事令我国许多人感到不满,我们相邦这认为此事若不沟通好,久而久之,会影响到我们两国的关系。”
屈善沉吟少许,道:“好吧!待雪融了之后,我就写封信回去,将此事告知我们大王。”
如今楚魏关系对于二国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屈善也不敢麻痹大意啊!
魏溪拱手道:“那就有劳了。”
......
然而,待春暖花开时,这屈善的信都还没有出濮阳,楚国的贵族大夫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找姬定。
“记得令尹变法之初,曾说不止一次说过,贵族强,则楚国强,贵族富,则楚国富,新得选拔制度,将促使贵族变强,而新得税法制度,则是令贵族变得富裕。不知老夫可有记错啊!”
潘郢摇头晃脑,老神在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