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用说了,林贵妃故意羞辱她,说她是个只会吃饭的废物。
那回苏清浅被羞的差点没当场自杀了。
“别管我的事儿,还是说说你自己,爷爷还等着抱孙子,你可别再耽搁了。”
李怀玉眼看着天花板不说话,问急了,才道:“最近上门求亲的人倒是不少,可你也知道,我嫁出去爷爷怎么办?我觉着还是找个寻常人家就行了。”
苏清浅正要说话,看见窗外一个奇怪的人影,朝屋里的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正好看见初五在那偷听,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初五,又看了看房里的人。
李怀玉心虚地躲开苏清浅探视的目光,初五也是老脸通红,尴尬地走开了。
“你们——”
李怀玉赶紧溜,“姐夫快回来了,我在这里呆着不合适,明儿一早来找你。”
苏清浅追上去,这事儿非要问清楚不可。
迎头撞上慕容涣,推了一下男人,男人拉着她的手进房间里去。
“你的手下胆子可真大,连我妹妹都敢......”
慕容涣似乎早知道,“初五是大内侍卫,官职虽然不高,不过也算家世清白,他知道你妹妹的底细,不会嫌弃,我觉得很好。”
苏清浅似乎没有反对的理由,就是她身边的萱草好像对初五也有点意思,就怕三人之间闹的不愉快。
“他们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明儿一早随我进宫,皇帝身体不行了。”
苏清浅一听,心里不免沉重了起来,元启帝怕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原本还能坚持个一两年,被上官云端下了药,身体瞬间垮了下来。
她能治病,但治不了命啊!
苏清浅在宫里住下,除了替元启帝看病,剩下的时间陪着慕容昂念书。
十月末,元启帝驾崩,新帝登基,改年号,封嫡母为太后,皇叔秦王封摄政王,代理主持朝政。
贤王一家除了萧霓裳生的那个孩子,其余人等迁出京城,无召不得回京。
萧霓裳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她的儿子是长子,以后是贤王府的世子,现在成了人质,还能有什么指望。
更让慕容桀崩溃绝望的是,他的贤王府亲兵全是朝廷安排的人,一家子出入都有人跟随,跟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有人记着。
苏云昭夫妇也随着贤王离京,去了地方上任。
来践行的人一个都没有,老两口在城门外等了很久,等到了晌午,苏云昭负气要走。
王氏不死心,“那是我生的孩子,不会那么没良心。”
苏云昭正要呵斥,一个下人指着远处的仪仗队。
“哼,算她还有点良心。”
“摄政王妃出行,闲人回避——”
苏清浅拍拍李怀玉的手背,见一面也算尽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