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霞老师摸着她头发,和蔼一笑:
“别撒娇了,要把师母心疼死了,好好休息几天,下一部戏拍完,给师母补回来?”
“五月?五月底?”夏郁眯着眼,享受着咏霞老师的抚摸,满口答应道。
“好!”
“嘁!”庄菱不屑,“您就信她胡掰吧?到时候一准又要放您鸽子,您可千万别抱太大希望,到时候失落的滋味可不好受噢~!”
“小心我打你,胡咧咧的!”咏霞老师拿起手里的鸡毛掸子就要往庄菱身上捶,给庄菱“吓得”一蹦,翻个白眼,拿着手机就往外走。
“得,我讨人嫌了,我出去忙去,把地儿都留给你们娘俩!”
一月二十五号下午,夏郁踏上了返回冰城的航班、壶梁的车。
回到了壶梁,夏郁先是去了墓地给姥姥姥爷扫了次墓,返家后该走的亲戚朋友,还是走了一遍。小区里上一年跟小朋友们有过的约定,也没有爽约,都忙完了,就彻底沉寂了。
夏郁爹妈还是老样子,身体不错,因为夏郁跟夏轶姐弟出息,更是顺心,精神面貌极佳。
为了能够有个更好的身体,也加入了中年人的锻炼大舞台,平时搁学校里,也跑跑步、跟同事打打排球啥的,出出汗,强身健体——夏郁又给安排了一批安神的熏香,休息也好。
就是到这个年纪,就止不住嘀咕,来回来去还是那件事,孙子孙女,好歹来一个呀。
夏郁可不敢接话——啥话都敢接?
那纯纯是吃饱饭闲嗑牙——没事儿找事儿。
孟孟就在一旁也默不作声——俩人在家,郁蘅女士不好嘀咕:一个谈不起、一个正在谈!
都是姑娘,往外嫁的,催啥呀?给别人生啊?也上不了自家户口呀?她就封建老观念咋了?
直到大年三十,夏轶回来,郁蘅女士终于逮到人了,那是从中午嘀咕到了晚上。
“你说,你跟穗穗谈了这么多年——就没想着以后?我们俩老的也不是要跟你们生活在一块,你说是不是?爸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你要说往后你跟穗穗不要孩子,你只要敢这么说,我们俩就不催了——你们都决定了,我们就尊重你们的选择!”
“含饴弄孙我们倒是想,但你们也知道,我们肯定也没时间的。你们嘛,也肯定不放心我们照顾?再说了,我跟你爹就在冰城,又不到帝都跟你们一块生活,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穗穗那我也是当妹……咳咳咳……当女儿看待的!”
“将心比心……我们要求不多,你们每年最多就过年回来瞅我们一眼——又不要她晨昏定省的,我又不是那太后老佛爷的——你们说是吧!”还跟夏郁俩挤眉弄眼,硬要附和。
“你倒是说话呀,哑巴了?”
夏轶就自顾自吃饭,一声不吭,偶尔扒拉一下手机。
郁蘅就这个气呀,但这不有求于人?只能咽下了,笑道:
“但作为过来人,妈还是得说一句,注定要结婚、要生孩子的、那就趁早——别等到身体不行了,噢,想到要孩子了,那对身体不好!”
“你看你们棠姐,年轻时候是被耽误了,现在呢?四年要了仨娃啊,累的不成样子!”
“你是男的,你没办法体会当孕妇、当母亲的辛苦。我们能不知道吗?你就不心疼穗穗?四十岁前生孩子,恢复也比四十岁后好——懂吗?”
说着还瞅了瞅夏郁、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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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菱嗤笑:“你说老切特·汉克斯父子脑子瓦特吧,又不对,在这些事上,又精明得很!明德里影业这两年也有拍电影,但全球票房都在三亿左右,只能压着《饥饿游戏·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