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便宜多少,最贵多少?”
“最便宜十万?最贵那一块,一克一百万?一百二十克,刚好能打一套?”
“……”郁蘅女士直接给了夏郁一巴掌,拍到了后脑勺,“这礼物你都敢收?!”
“……付了钱的!我有给师母付钱……”夏郁说了这句话,郁蘅女士好容易松一口气,夏郁又道,“师母收了,但是她手上好像还给我准备了一套更贵的!”
“啪!”郁蘅一巴掌打的瓷实,打的下雨后脑勺嗡嗡的,“不许收!”
“我也没说我要收呀。”夏郁觉得被冤枉死了。
孟冬一旁也不知道是助攻,还是背刺,道:“郁宝要是想买——最贵那种,可以买几十套!”
郁蘅赶紧一巴掌捂住孟冬得嘴,打她手,“别瞎说!”
瞪夏郁,那模样好似再说——谁让你这么能挣钱的?谁让你挣这老多钱了!
好容易给放开了,孟冬又道,“这些房产本,价值,也十来套。”
“?”郁蘅。
“……”老夏同志。
怎么合着钱到你们这里,就都一套房一套房、一套首饰这么计算了?
“咳咳咳……”夏郁也没想到,真刺激到了亲爹亲妈,挽回道:“你们得想想穗穗的背景、穗穗的身家,这点放到穗穗身家里,不算什么,不然还真就那啥?”
看着爹妈那脸色,夏郁知道,这回是真刺激到了——她猜到。
但是办法,不提前说了,到时候真见面了,爹妈怎么适应呢?
夏郁姐弟可以低调,穗穗也可以低调,但人亲戚本身不存在低调的呀。
总不能为了配合你们,什么都从简吧?
人把穗穗从小当宝贝疙瘩养大的,不得办的盛大点?
毕竟,要出意外,两人感情好,一生或许就结这一次婚——没几个人本着离婚去结婚的吧?
原本还兴高采烈的郁蘅夫妇一下子沉默了,不是自卑,只是一下子矮了一截。
夏郁实事求是。
“一直就跟你们说过,说了十年了,穗穗家就是腰缠万贯,富可敌国的,你们没什么概念,也没有深究,现在,大概有点概念了吧?”
郁蘅夫妇如丧考妣,“夏轶傍上富婆,当小白脸了!”
“咳咳咳……”夏郁三人对视,不知道作何感想。
“是我们没用!”
“……”夏郁,“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别说全过了,全世界能有穗穗这身价、家庭背景的,都是凤毛麟角,您要这么说,那全世界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人都是废物了——还活不活了?”
“我记得谁说了,这结婚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人看重咱们家什么呀?不就是看中咱们家家庭氛围好,有教养,父母开明,夏轶自己个儿也争气,学业事业人品都还不赖是吧?不论是对待工作,还是对待感情,都非常专注——是实在话,像费家、温家这种已经封顶的家族,强强联合很好,但穗穗毕竟不是接班人,所以,两家人都希望穗穗能够幸福,仅此而已。”
“别太有压力!”
他说,“说是确定了就可以扯证了,一样的,不然老住一块,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