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职院?”正哲有点兴奋。“这就对了,和我的判断是吻合的。谢谢你!”
武正哲拿着这些单据和打印的记录,看了一下大致的时间和消费的地点后,把这些材料都放到了自己的包包,为了不被马胜伟发现,他把包包放到了汽车后备箱的夹层里面。
回到警局,马胜伟已经在办公室等的不太耐烦,“要你一个小时回来,你就是要一小时过五分钟回来,你是什么意思?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吗?我强调的纪律,你们都当作是耳旁风吗?”
“怎么会呀马局?外面现在堵车成什么样了?你伸出脑袋往外看看,今天的大河和以往格外的不同,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街道上满街都是人,人山人海。您瞧,连我们办公室外的这条马路上都堵塞成这样。”武正哲镇定自若。
马胜伟靠近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外面果然是车水马龙,行驶的确缓慢。
“我没有跟您说假话吧?外面实在是太拥堵,没有办法。”武正哲继续在那里和马胜伟解释。
“是的是的,算你说的是真话。”马胜伟说。
“我任何时候都说的是真的,言归正传,您要知道些什么,您问?”武正哲说。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就在事发的现场,我想问的是,你在范玮的姑姑家里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现场带回的证据实在是有限啊。”马胜伟极是关心案件的线索。
“是啊,我是接到大河主教练的报案电话到达的现场。但是在我到达现场的时候,年唯一已经不知去向。我现在怀疑年唯一已经遇到了危险,甚至是生命正在受到严重的威胁。”武正哲回答。
“你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做出的上述判断?我很好奇!”马胜伟问。
“范玮在大河与海马队的比赛之后,当天晚上就被人杀死,死者被杀我怀疑是与大河的地下玩外围有关。因为315案件的死者的脚筋是被挑断,与范玮的死应该是同一个人的作案。但是,昨天晚上范姑的死应该是315案件之外的人干的。”武正哲慢条斯理地讲话。
“范玮的死,和他的姑姑的死有什么直接的联系或者说是关联吗?”马胜伟追问。
“表面上看,范玮的死和他姑姑的死看起来没有关联,但是实际上是有关联的。都是为地下的玩外围之事。”武正哲看着马胜伟说。
“你这样说我认为是毫无根据和理由的。范玮的姑姑一向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村妇,她又没有见过任何世面,你说玩外围,恐怕和她是毫无关系吧?”
“是,范姑是没有直接的参与玩外围的事情,但是不排除范姑知道一些关于玩外围的事情。比如说,她知道了关于玩外围的一些秘密。”武正哲说。
(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