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淡淡笑了笑道:“嫂嫂,其实道理我都懂,陛下对也算是恩重如山了,我如何能不知道,陛下为了我改了不少的脾气,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阿轩····就是白家三郎,如今也算是成家立业,我们如今各自安好,也算是圆满了。”
王四娘知道当时两人情深意切,只是造化弄人,好在陛下对阿玉一心一意,偌大的后宫只有一位皇后娘娘。
越玉卿把空碗放在一边,看着摇篮里的小猴子笑着道:“如今有个这个小子,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少年得父母慈爱,兄弟姊妹忍让,如今陛下对我·······我这一生都是在别人的爱护下成长。”
王四娘笑着道:“你是有福的,在大殿外陛下听说你昏了过去,一下子从马上摔了下来,惊的黑甲骑兵首领连滚带爬也摔下了马,你是不知道赵妈妈哭的跟什么似的,我都吓了一跳。”
越玉卿并不知道自己在生产时突然昏厥,吓了产婆们慌乱一团,最后还是医女施针,用冰水喷,才唤醒了她。
越玉卿问道:“我这昏了多久?”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就这些时辰,吓得一屋子奴婢惊慌失措。”
这时赵妈妈带着奶娘进来,王四娘见越玉卿有些虚弱,嘱咐了女官好生伺候。
赵妈妈抱着小皇子笑道:“这孩子真是乖巧,醒了也不闹人,养娘来了,娘娘好好坐月子就是,奴都看着呢。”
越玉卿笑了笑道:“椒房殿都是我们的人,养娘也是咱们越家远方亲戚,早早备下的,赵妈妈放心便是。”
赵妈妈笑着道:“有陛下照看,奴有什么不放心的。”
越玉卿微微笑了笑,从自己进了宫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陛下忙着前朝,自己打理好后宫,因后宫除了一个皇后娘娘再无别的嫔妃,安安稳稳两口子过日子,总归日子和顺美满。
傍晚刘天成站在门口,低声道:“阿玉,可睡了?”
越玉卿嗔怪道:“这外面大雪的,陛下仔细身体。”
自古的规矩月子中间,夫君不能进入月子房,不然必有灾祸,越玉卿虽然鄙视这样的传闻,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也懒得纠正,其实这样的传闻对于底层社会女性也是一种保护,有些男的管不住下半身强硬要与坐月子的妻子发生关系,这对妻子的身体是摧毁性的打击,还不如有些玄之又玄的东西,阻止这些事情发生。
刘天成笑了笑道:“阿玉,树儿长得真好,这几天朝中不少的大事,对了阿玉,你造的织布机已经给工部创收了一百万两白银,不光南边,连豫州,惠州,兖州等也用上了。”
自从大型的水运织布机盛行,各地的手工业也有了革新,工人开始诞生,资本主义的萌芽时期,又有白葵的出现,百姓的粮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短短一年的时间,国库是往年的五倍,新生人口呈现喷井式爆发。
转瞬即逝十年过去了,越玉卿看着走远的三个儿子,一头黑线,老大阿树精明坏事全都教唆老二,老二阿奎背了锅还觉得自己很牛,老三阿睿才五岁已经一肚子的心眼儿。
“娘娘,穆亲王,长乐公主来了。”
越玉卿含笑道:“快,快让他们进来。”穆亲王刘平已经十二岁了,温文尔雅性子稳重,作画上极有天赋,长乐公主才十一岁精致可爱,性子居然随了郑皇后,大气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