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十年了!”妖无邪绝美的长发调皮的在他妖孽的脸上逗留,声音里竟有些怀念,“十年前,本宫在杀手的刀下救了你,那年你才十岁。”想了想,又说了起来:“当时你问我死是什么滋味,本宫这个杀人魔头竟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年你十五岁,我十岁---我都还记得。”北冥翊泽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谢谢。”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他会对别人说谢谢。但妖无邪好像没有太吃惊,用着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谢我,怎么谢?以身相许怎么样?”
北冥翊泽俊脸一黑:“……滚!”说完,拂袖而去。
舒染用着画笔在一笔一笔的勾勒着独孤离歌清冷绝世的五官。看着那逐渐成形的画,绝美的玉颜上出现了欣喜的笑容。
紧锁黛眉的想了想,在画的一角处用着娟娟的小楷写着:“山无陵,天地合,怎敢与君绝!”写完,小心翼翼地把还未干的水墨画平铺在了桌子上,舒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红润的嘴角不禁往上扬。这画从早上起来时就开始画,画到了现在,应该快中午了吧?
看着刚刚发芽的柳树,以及清澈的池塘,舒染忧郁的心也不由自主的开朗了起来。想起了现代的一首歌,于是便不知不觉的哼唱了起来: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只听得一个极其清朗的声音响起:“瑟儿!”
舒染回头一看,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容貌俊秀,气质不凡,一袭月白色锦袍更是显得他风流倜傥。
这是上官锦瑟的五哥,上官衍。在舒染养病的这几天,他可是经常来看望,所以说不想熟也不行。
“瑟儿这几天精神好得很呢!”上官衍一脸翩翩的笑意,“难道五哥不想让瑟儿好起来?”舒染挑了挑眉。
上官衍连忙大呼冤枉,“瑟儿,你不能这样冤枉你五哥啊!”说完还不忘捅捅一边的俊美少年。
舒染才看到上官衍身旁的容貌俊美的不像话的少年,心想,自己也够迟钝的了,这样的美少年自己竟然没发现。
也许是惊讶舒染的淡漠,少年多看了几眼舒染:绝美的小脸不施粉黛,一双流萤溢彩的丹凤眼清澈见底,长长地眼睫毛在眼睑出映出一圈阴影,可爱的小鼻子,娇艳欲滴的樱唇,每一样都是那么的清丽绝伦,浅粉色的纱衣把那略显单薄的身材包裹的更是惹人怜爱,娇嫩的宛如吹弹可破的冰肌雪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南宫绝尘有些困惑,这上官锦瑟以前的时候,只要一看到自己来了以后,一定要粘着自己,一会儿问这一会问那,今天是怎么了?
或许是看出了南宫绝尘的困惑,上官衍解释道:“瑟儿因撞墙失忆了,所以才性情大变。”不知是有意无意,刻意在‘撞墙’上加重了语气。
南宫绝尘顿时觉得有些后悔,这么纯洁的少女,自己竟不知珍惜。还害得她失忆。
舒染无奈的一笑:“两位哥哥,先进来说话吧。”
“好啊!”两人竟然异口同声。
“翠媛,上茶。”这几天,公主的日子也过习惯了。
“瑟儿,你刚刚唱的是什么歌,那么好听?”舒染看着上官衍那一脸好奇的样子,只得说道:“我忘了是在哪儿听得了。”
这上官衍向来喜欢这些朗朗上口的小曲儿,今天一听,也难免动心了。
舒染看着他那失望的样子,不禁一笑,道:“翠媛,把我的那架琴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