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但你这份样貌注定身份不凡,老汉我一把岁数也懒得管你为何流落此地,老汉我只和你说一件事,”老汉突然压低身子,几乎与男人脸贴脸,如同一只垂垂老矣,却雄风不倒地年迈的大虫,压低声音说道,“你身后烂七八糟的事莫要牵扯到我家妮子,你救了我家丫头一命,需要偿命时,拿走老汉我的便是,听懂没?”
男人抬起头,老汉心生不妙,果然,“嘿嘿嘿......”男人又招牌式地嘿嘿傻笑起来。这时老汉身后传来清欢撕心裂肺地喊叫声,“爷爷,那是我的!我同意你和刘大娘的事,别动他!”清欢吃力地爬出窗户,飞奔到二人身旁,将两人分开,张开双臂护在男人神仙,脸上的婴儿肥随着呼吸而抖动,老汉一把拍在额头上,算了,这么个小胖丫头人家图她什么?图她能生儿子?老汉叹了口气,双手背后,走出院门,不想和这一个痴傻,一个花痴的二人呆在一起,恼的脑壳疼。
翌日清晨,老汉的摊位出奇地火爆,年芳二八未出阁的小姐带着丫鬟,半老徐娘摇着腰肢,无牙老妪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将一众汉子挤在圈外,圈外的众多汉子愤恨地扯着手中毫无油水干干巴巴的煎饼,就着一口口稀饭溜下肚子,虽说也能填饱肚子,可哪有满是肉汁的包子可口?
“唉,”张三将手中煎饼塞入怀中,这没油水的东西实在是吃不下,将碗中的稀饭吸溜干净,紧了紧腰带,拎起一旁的棒棒,满街吆喝,寻找雇主。
街旁尖嘴猴腮地茶馆伙计看着包子铺前里三层外三层,甚至有愈演愈烈地趋势,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口口水,“娘的,不过是长的比老子俊俏几分,就这么受欢迎?”
掌柜地痛心疾首地看着包子铺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不是恼火客人都去了那里,而是自己的老婆在人群中,还是冲在最前头的那个,一想起自己虎背熊腰的老婆,掌柜眉开眼笑起来,可一想到虎背熊腰,掌柜又愁眉苦脸起来。
“莫老汉,这小伙是哪里来的?”吴婶拉着老汉的袖子将老汉扯到一旁,老汉吧嗒着烟枪,斜眼瞥了下吴婶,淡淡地说道,“老家那边过来投奔的亲戚,孩子也是可怜,随说样貌随了我老莫家,可却是个痴儿。”
吴婶看着干巴的莫老汉,心中暗自嘀咕道,你这老头忒不要脸,随你老莫家?你老莫家出这一个都是祖坟冒青烟了,吴婶脸上谄媚地说道,“那是,这街坊邻居谁不知道莫大哥年轻时是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小伙。”莫老汉听着这话浑身舒坦,放下烟杆,直奔主题道,“说吧,有什么事求着老汉了?”
吴婶眉头一皱,哀怨地说道,“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和莫大哥拉拉家常了?”吴婶也不啰嗦,直接说道,“桂花巷刘家大小姐相中了你这亲戚,这也是你老莫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莫大哥飞黄腾达那天,可别忘了大妹子我。”
见莫老汉只顾摆弄着烟杆,吴婶咬了咬牙,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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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中掏出几钱碎银子,拽过莫老汉的手,就要往他手里塞,莫老汉手臂一震,吴婶只觉得手中一空,莫老汉抽回手,继续自顾自地摆弄着烟杆,头也不回地往包子铺走去,吴婶怨恨地看了眼莫老头佝偻的背影,将碎银子塞回腰带,狠狠地跺了跺脚,向着藏在巷子拐角的轿子走去,附在帘边,不知道说些什么,上好绸缎制成的帘子被扭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