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腾了半夜,卢韵竹很是疲惫,她睡到第二日的中午才起来。陶然也心疼他这个宝贝徒弟。从上午开始,陶然在卢韵竹的门前来回走了好几次,失踪听不到卢韵竹起身的动静。好不容易等到卢韵竹起来了,他又马上去找客栈的小二准备饭菜。这个师父将徒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到了下午,陶然和卢韵竹又去古常镖局找夏震龙夏帮主。等他们到了万青帮后,夏帮主早已经在等候他们了。有些出人意料的是,和夏震龙在一起的,还有昨日中午与陶然卢韵竹一起吃饭的那个马舵主。夏震龙请陶然和卢韵竹坐下后,随即对马舵主点点头,让马舵主介绍起吴仕廉等豪绅的相关情况。此时的马舵主与昨日判若两人,不苟言笑,沉稳内敛了许多。
马舵主不慌不忙将他所了解到的情况和陶然卢韵竹详细说了一遍。陶然认真听着,然后陷入了沉思之中。其实马舵主了解到的情况也很有限,看来吴仕廉这些豪绅们确实隐秘而低调。不过其中一件事情让陶然很感兴趣。那个被人杀死的王德宗,据说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王德宗表面上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本分商人,私底下却好色成性,偷偷地四处寻花问柳。偏偏此人又是个惧内之人,之前他府中有个丫鬟因为与王德宗有染,被他夫人发现之后毒打了一顿后遣散了,后来王德宗也因此没少挨其夫人的打骂。王德宗本性不改,虽有所收敛,但却行事更加隐秘了。他不敢在自己家中乱来,却在外面沾花惹草,暗地里四处勾搭有姿色的妇人。他的好友都知道此事,却只将王夫人一人瞒在鼓里。这些人甚至还为王德宗提供各种便利条件,为其遮瞒丑事。这种事情,是其他人等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所以这种事情只瞒得过他的夫人,却瞒不过其他人。
卢韵竹不禁露出鄙夷地神色,毫无顾忌地说:“看来这王德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死有余辜!”
陶然用眼神制止住了卢韵竹,对夏震龙说:“夏帮主,小徒口无禁忌,请勿见怪。不过马舵主刚才所言此事很有价值。王德宗之死是否与其好色的本性有关?我想可以将此当做一个线索来查。”
夏震龙想了想说:“先生你看这样如何:还是由马舵主派人调查一下与王德宗有染之人,包括王德宗曾出入的各种烟花之地,都访查一番,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陶然点点头,“如此甚好,此事有劳马舵主了。”
马舵主说:“先生不必客气,请放心,我马某人一定查清楚相关之人。”
陶然点了点头又转向了夏震龙,“夏帮主,你可知道昨晚城中闹市发生的追捕之事?”
夏震龙愣了一下,“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确实有这样的事,马舵主已经将此事报告于我了。那么马舵主,再辛苦你将此事和先生说一说吧。”
马舵主点点头,说道:“昨晚事情发生得比较突然,我们也不知道因何而起。此事发生后,我们的兄弟马上去了解了情况。据我们了解,昨晚应该是吴仕廉府中的人,不知为何追捕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虽然受了伤,但据说还是逃脱了。”
“哦,那个人逃脱了?”陶然看了一眼卢韵竹,又问马舵主:“马舵主,你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马舵主似乎察觉出有些异样,愣了一下,看了一下夏震龙。夏震龙说:“无妨,马舵主,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于是马舵主说道:“我们万青帮在吴仕廉的府中有眼线,这消息就是从眼线那里得到的。”
夏震龙似乎看出了什么,问道:“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莫非那个年轻人和这些案子有关?”
陶然说:“此事还不可妄断。接下来看来我得去一趟吴仕廉那里,打问打问此事。好了,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吴仕廉那里。马舵主,还有劳你跟进一下王德宗一事,我认为这是一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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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舵主拱拱手说:“帮主、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办好此事。那帮主、先生,我先告辞了。”说完马舵主匆匆而去。
看着马舵主离开的身影,夏震龙对陶然说:“马舵主是可靠之人,为人精明,办事利索。先生,有了消息的话我会让李镖头去通知你们的。”
陶然站起身冲夏震龙施了一礼,“有劳夏帮主了,那我们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