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鹤心中苦笑。
看来--是要杀人了,不杀人,怎么为铁家讨回公道?不杀人,怎么保证自己身边的一双儿女不被伤害?
还没等铁鹤想明白,见他不吭声的边晰,更加确定自己猜测:“想好了吗?好好坦白交代,把从我们边家偷的药全部交出来,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当然,如果你愿意卖身边家,我可以在我爹爹面前,保你一条性命!”
七八年的逃匿,作为一个武宗高阶,憋屈是必然的;想起自己因为修为的跌落,连上山打猎都战战兢兢,这么多年来,经常让自己的孩子跟着饿肚子,一想到这些,铁鹤狠不得一死了之,没想到刚刚恢复修为,本以为可以让俩个孩子过上好日子,却又碰上这档事,铁鹤的心情可想而知。
听完边晰的话,铁鹤无悲无喜的目光,慢慢地透出了凌厉,真气瞬时游遍全身。
“不好!”
站在墙上的仲谋与申浪,发现铁鹤表情的变化,飞身而下,拨出兵器,一左一右地守护在边晰的身边:“清明少爷小心!”
“呵呵,小心?”
边晰鄙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俩个保镖,盯着铁鹤,向前踏出一步。
“对付他,哪用得上少爷您出手呀--”那个武士高阶的家丁一声吆喝:“一起动手,做了他--”
一根棍子,一把大砍刀,一枝枪,一根七节鞕,还有一把流星镖一起向铁鹤招呼而来。
“轰!”
看似有先有后,但只听到一声轰响,一齐冲上前来的五个人的兵器,同时飞上了天,五个人也变成了滚地葫芦,惨叫着向后滚去。
那个使流星镖的最惨,流星镖倒飞回去,插在了他自己的肩头。
“啊--”
“啊哟--”
五人想叫痛,但还是偷偷地看着自己的少爷,压低声音呻吟着。边晰的面色变了……
一招同时连伤五从,虽然他们只是武士,但就算自己做起来,也不容易。
他警惕地看着铁鹤,走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高阶武士,略略检查了一下:只是皮外伤!
等他把所有人都检查一遍以后,他终于放心了下来:只是皮外伤而已,看来,对方的功力并不是很大,只是招式比较玄奥,看来,这个姓铁的还有很高级的武功秘籍呀。
“呷呷呷呷!”
边晰阴阴一笑:“我说呢,我们边家的武功秘籍,也被你偷来了,看来,你这老家伙真的不知死活呀!”
铁鹤看都没看一眼边晰,他只是心中叹息:哎,我还是下不了手!
他已经准备杀人的了,但当一出手的时候,还是收手--他下不了手呀,自己面对的,可是鲜活的人,不是畜生,怎么能下得了手呀!
“说:是你自己把从我们家偷来的丹药与武功秘籍交出来,然后背上双手,让我们绑了去边家认罪,还是先废了你,象死狗一样拖着你去?”
铁鹤犹豫地看着边晰……
看到铁鹤犹豫不决的样子,边晰仿佛看到了铁鹤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心:“哼哼,我知道,屋里还藏着一对孩子,要不要我先灭了他们?”
“孩子?他们知道孩子?”
这一会,铁鹤真的怕了,他面色变得铁青,握拳的背,爬上了一根根蚯蚓般的青筋:看来,不下杀手不行了……
“爸爸,对畜生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铁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泰儿……”
“好,好,好--想不到小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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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就懂得骂人,哈哈哈哈,不错,不错!”边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铁冬怀中的铁泰:“嗯,不错,如果把你的全身擦上蜂蜜,再让几万只蚂蚁爬上去……嗯,你说,将会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