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诸瞧着这般,好似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摇了摇头。
叹息道:“姑姑你也太没用了,好不容易有个小哥哥肯搭理你,结果被你吓跑了,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别说旁人了,就是一向不苟言笑的沅止都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珠玑此刻又羞又气,拳头一握,十根手指头握的“咔咔”作响。
瞧着珠玑那愤怒值爆满的神色,可能大暴雨即将来临,珠诸此时害怕想跑,便已然晚了。
珠玑一把拽起其衣襟,直接被她整个提起,就跟提菜一般轻松。
珠诸赶紧告饶,拼命的说好话。
珠玑不理会,直径往后山走去,将他挂在河岸边的柳树上,稍稍一动,便会掉入河中。
珠诸不会游泳,掉下去还不得淹死啊!
赶紧再次向珠玑求饶。
只见她幽幽一笑:“在此静思己过吧!三个时辰一满,我再来接你。”
说完!转头就走。只留珠诸一人担惊受怕,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珠如旧夫妇二人实在坐不住,珠家好不容易有个男丁,别给整死了,绝后了可怎么办?
叶知秋赶紧动身就要去解救珠诸时。
珠如旧赶紧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老头子你疯了么?再不救人,就晚了。”
珠如旧赶紧向其使眼神儿,瞧着其神色竟还欣喜无比。
叶知秋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正是沐玄若偷偷往后山而去,看样子是去救人了。
俗话说想要娶得其姑姑,就得一门心思讨好其侄子,然后再讨丈母娘老丈人欢心,最后一步便能轻而易举娶到美娇娘。
叶知秋高兴的放下心来,喝了一杯热酒,这辈子都没有今儿这么得意过。
可眼下珠家夫妇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曲家家主可就愁的哟!
为了女人,父子失和,竟连坐都不肯坐在一处,偏偏跑到沅止身边儿快活的喝酒吃肉。
瞧着曲伯为有一搭没一搭跟自己废话,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弗如。
今年也怪的很,身边儿的兄弟都有了心中所爱,各个出双入对,来来回回抛媚眼儿,别说喝酒了,狗粮都吃撑了。
:“小子,能不能收敛点儿,眼下你父亲可被你气的够呛。”
沅止轻声提醒道!
本来是一番好意,却被曲伯为当成了嫉妒。
:“你孤家寡人一个,懒得与你废话。”
沅止无奈扶额!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滋味可不好受。
放下手中酒盅,正望着身侧的曲伯为想教训一番。
怎奈眼神所交汇处,正与羽筝眼神对视了片刻。
她本随着弗如的目光望向曲伯为,也想打趣她一番时,却不想被沅止那双眼睛给定住了。
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便又多盯了几眼。
沅止虽是阳刚铁汉子,但对待男女之间的行为还是感到羞怯。
便赶紧转头避过羽筝那双灵动有神的双眸。
猛然喝了几口冷酒,面色沉着不改,但内心却有些慌。
索性几杯冷酒下肚,良久——心绪终恢复如常。
弗如瞧着羽筝望着曲伯为的方向发呆,故问道:“阿筝?可是又看上哪家公子了?这么出神。”
本来是想打趣弗如来着,却反倒被她取笑了一番,不服气的反击道:“瞧上曲家少公了,你可愿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