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君要为左政史复职?若巫师大人这般着急忙慌,想必是要出大事了。”
玺润开始着急,也开始部署自己的计划。
羽筝心知玺润多疑,便拽着他的衣袖,百般恩求道:“你莫要伤了叔父,只要留他性命便好。”
玺润心疼羽筝的善良,赶紧捂了捂她的长发,温柔的说道:“放心就是。”
一旁瞧着的语莺啼多少是生气跟厌恶羽筝的,如若不是她,自己的宠爱也不会消逝这么多。
看在眼下大伙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懒得与她计较罢了!
就这样,玺润带着一众丧尸奔赴了政殿逼迫丛帝退位。
而浊言清也在语莺啼的嘱咐下,带着人马赶往君后母族,好以防他们派兵救援丛帝。
眼下别院只有几个护卫看顾着,由于玺润着急起义,才没有仔细为身为孕妇的语莺啼找几个仆子伺候。
气势汹汹的玺润,带领着一众丧尸大摇大摆的踱步至政殿见丛帝。
幸而巫师早已命人送去了解药,左政史与帝子倒多了几分胜算。
就在他刚刚踏进政殿一步时,殿门突然紧闭,将身后精锐全部关在了门外。
玺润虽有惊讶!想来也是秋后蚂蚱,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脸色之间便又转换成以往状态。
他望着高高在上的丛帝,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眼下政殿之中,空荡荡的好似能听见回声一般,连同一个伺候的宫仆都没有。
:“小臣已兵临城下,君却仍沉着至此。”
丛帝冷笑着伸了伸手,只淡笑着说道:“你听。”
玺润随即仔细听来,果然,殿外已经是一片喊杀声与刀剑之声,瞧着好像是身临于战场上的千军万马之中。
他不可置信的盯了丛帝一眼。
不应该啊!丛帝何时能集结到这么多人马?就算知道了自己的计划也不该有那么多人马才对。
想到此处,不免大骇,赶紧推门一瞧,好家伙,映入眼帘的不正就是战场上厮杀的程度吗?
这些护卫他都认得,是左政史一族的人马。
当初丛帝罢免左政史,为的就是秘密集结军队,好防着玺润造反呢!
可他并没有丝毫畏惧,一个区区左政史,也不过是他轻而易举能拿下的。
反而还得意的向丛帝身前走去。
:“君以为,一个左政史,能成什么气候?”
丛帝到没有一丝慌张,而是十分镇定沉着的向他质问着:“你是红拂尘的爱徒,此生心愿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你自己?”
玺润冷笑片刻,对于自己师父的意愿,他一生都记得,对于自己师父的恩情,他一生也都还不完,皇位,乃是她师父那一生毕生所求,而他玺润,也是一样,为得皇位,誓不罢休。
瞧着玺润对皇位的渴望,他便明白了此人的野心,虽然他未曾开口告知,但也好在十几年的相处下来,他倒也能猜出他内心所求的七八分。
:“当初红拂尘之死,牵连甚广,为了红拂尘,你杀了太多人,如今,可有悔悟了?”
玺润只露着笑摇了摇头,并没有半点儿后悔的说道:“未曾,当初,我师尊的死,也与你有关,如今,他们都死了,唯有你还活着,这一刻你便好好看看这世间,一会儿,我便让你好好上路。”
丛帝轻笑一声,并没有理会玺润,而是正襟危坐的在龙椅之上,伤怀片刻,良久才说道:“你可以恨尊,可为何要对青家一族赶尽杀绝?”
玺润得意一笑,神色看起来异常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