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星源咬住左臂,没有感到痛,李星源没怎么用力,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但他不敢表现出来,还要大声求饶:“啊,痛,我错了,我是大笨蛋,是红烧肉”,李星源以为自己不小心咬重了,松口后,从刘山刀怀里挣脱开,就问道:“痛吗?对不起啦,我帮你揉揉”,刘山刀知道装不下去了,连个牙印都没有,就说:“没事,我骗你的,你也不嫌我这满身汗,是不是很有男人味”,李星源故意呸了,嫌弃的说:“臭死了,还男人味,离我远点”,刘山刀看着她那红润的嘴唇,心动道:“要不让我咬回来”,李星源见其盯着自己脸庞,就猜到他在想什么,瞪了其一眼:“你想得美,我现在要好好保护自己,免得遇到负心汉,白白便宜了某人”。
女人好比是天气,只要想通了,一会就多雨转晴了,两人很快就将误会抛之脑后,腻歪了一会,李星源就道:“我休息好了,我们继续训练吧,免得又被人说影响他了”,刘山刀陪笑道:“那有呢,我错了”,李星源:“你有什么错,我又没说你”,刘山刀嘀咕道:“小心眼”,李星源:“你说什么”,刘山刀:“没,没说什么”。
下午六点,刘山刀和李星源结束练习,去进化中心,分别进入男女生的淬体堂,是每年学府专供新生淬炼体魄的地方之一,通过负责导师的识别,刘山刀走入十八号屋子,其内有八个小隔间,每个隔间有个大缸,放有三分之二深的淡绿色液体,是经过稀释过后的淬体药剂,淬体药剂是武者常用药剂,价值十万华币每升,每升可供战士级使用十次,每次一百毫升,而眼前的缸内只有十毫升,不是学府没有,免费提供不起,只是因为新学员还承受不了那种分量的药剂,有六个隔间自己有学员在使用,剩下两个,分别标有七八两字,同刘山刀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学员,两人很快就只留下一条裤衩,刘山刀被他看的浑身难受,快快速的走向八号隔间,那人啧啧两声:“兄弟资本不小嘛”,刘山刀回了句“无聊”就关上了门。
进入缸内,盘下其内,淬体药剂没至双肩,感觉身体一阵躁热,有轻微的刺痛和些许麻养,然后就是一身轻松,体表额头冒出细汗,半个小时后,刘山刀感觉水已经凉了,淡绿色的水已经变的一片浑浊,没有躁热感,起身活动下身体,明显感觉到自己体魄的提升,暗叹:“还真是爽啊,不过这一泡还真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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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就一千,效果还真强,不愧它淬炼滋养之名,他们还有没出来吗?管他的,先冲洗下,再出去等星源”,
高强度的训练有助于身体吸收,所以一般都是下午训练后来浸泡,刘山刀不知道一般学员都会用一个小时才能吸收完毕,而他只用了半个小时。
和李星源吃过晚饭后,休息片刻刘山刀就再次投入锻炼中,而李星源也坚持跟着锻炼,显然其是打定主意以后要陪刘山刀了。刘山刀知道李星源别看她下午被自己气的流泪,其实她是很坚强,也很倔的女生,在高中被自己丢下三次,也不在意他人眼光,硬是跟着自己走,从初中开始就没听她抱怨过,也没哭过,可见其乐观和坚韧,还有倔,心里有点犯怵,以后自己不会真打不过她吧?当然不是想怎么欺负她,也不是怕她打自己,只是面子问题,自己以后比她弱,恐怕会抬不起头来。
“怎么了,你不是要锻炼吗?一脸神经兮兮的看我干嘛,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李星源见刘山刀一脸古怪的看着她,就问道,刘山刀:“没有”,李星源不管他有事没事,先猜一下:“你骗不了我,快说”,刘山刀无奈,怪不得男生都不喜欢女人吓猜,因为她们往往一猜就对,心虚道:“我说了你别生气”,李星源:“你再不说我现在就生气”,刘山刀:“我在想你以后不会真比我厉害吧”,李星源:“哦,你怕我打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欺负你的,知道怕了?”,刘山刀:“哎,我不是怕你打我,我老妈不也经常打我老爸,他也过的很开心,就是你比厉害,我还要不要脸啊”,李星源:“呵,大男子主义,别瞧不起女生,谁规定我们不能比你们厉害了”,刘山刀:“我没这意思,比男生厉害的女生多的是”,李星源:“那你就是瞧不起我了”,刘山刀:“没有,那能呢,就是面子问题,我总得要点面子吧”,李星源:“嘻嘻,怕没面子啊,你是怕我比你厉害吗?”,刘山刀:“那能不怕呀,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倔”,李星源纠住刘山刀耳朵问道:“你说谁倔呢,不知道我秀外慧中知书达理吗?”,刘山刀认错道:“知道,你们大庆女生能不能改改这爱纠耳朵的毛病”,李星源:“那你们大庆男生能不能改改你那大男子的毛病”,刘山刀:“改不了,这是先天毛病”,李星源:“没事,我能帮你治,你不要放弃”,刘山刀:“好,请李大夫余生多多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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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李星源:“客气,需要本医生细心照顾,一生一疗程,只能有本医生一人负责”。
晚上回到华仁212时,已经是九点了,洗漱完出来,郝建对三人说:“我写了首歌,你们听下好不好听”,刘山刀三人没想到,这郝建不仅会管理社团,还有写歌的天赋,他的爱心社已经通过申请,刘山刀也是挂名社员,刘山刀:“可以啊,你还有这才能,唱来听听”,郝建拿着纸张说:“歌名:忘怀,作词:郝建,演唱:郝建”,然后就听到连绵不绝的嚎叫:“
如果信笺可以尘封,
记忆可以忘怀,
我想把过去写成信笺,
云烟依旧事无常,纵蹉跎,放离伤。车过路回,多少冻寒霜。南北东西返渝乡,泪成双,焉面畅。青云诗丽睡迷茫,去嘉陵,到长江。人潮人海,前路问何方。彳亍人生分岔处。倚栏窗,眼瞻望。”
然后就是三次循环,这贱人鬼哭狼嚎不自知,又道:“我在给你们唱一遍”,“滚”,“卧槽,你证明了唱歌能要人命”,“放过我们,大家在一个宿舍不容易,你去211那也是我们班的,害别人去吧”,郝建出了宿舍,没几分钟就被赶了回来。不甘心道:“我唱的不好吗?我自己练习了好几遍,听着很好啊,你们别老是听那些情情爱爱的,那没内涵,你们听我这,”,“你要是在乱嚎我们就把你丢出去”,郝建看三人真不喜欢听,只好作罢,有开始宣传他的爱心社,刘山刀三人对这贱人无奈,就聊起淬体药剂。
刘山刀觉得整个宿舍就两个正常人,卢植和他,郝建是贱人,宿舍生活不是为社团宣传拉人就是捡垃圾,不是埋汰他,他床下已经塞了一堆压扁的塑料瓶,准备拿去卖,刚开始还以为这货多穷,后来才发现这货老爸给一万华币一个月,自身存款十一万多,虽然佩服其赚钱能力,但改变不了他是个贱人;吴帅君有洁癖,不仅成天打扫宿舍,床上只要不睡觉都是棱角分明的被子,床垫是理了又理,收下来衣服就算十分钟后要换也要跌一跌放柜子,等洗漱的人出来再拿出来,坐坐他的床,你一起身,他就去丼一丼,发现一根头发就问:“山刀你是不是又坐我床了,还掉了根毛,都跟你说了别坐床上,没凳子吗?”,因为发现这货有洁癖,刘山刀总有意无意的去坐坐,先不问别人,先问刘山刀,多半错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