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男子的手在自己胸前里衣上游动,女子傲娇的小脸终于破防,抿着嘴,一颗颗眼泪夺眶而出。
季云滔游动的手轻轻捏了捏,感受到了一阵柔软,哟……看不出来嘛,挺有料……恶狠狠的说着。
“没吃饭啊,给大爷哭大声一点……!”
一夜之间,大雪仿佛停留在了昨天。天空不再飘雪,一缕缕没有温度的阳光点亮了皑皑白雪,反射着暗黄色的晨光。
季云滔腰系横刀,手握一截麻绳,骑着战马踏上积雪深厚的道路。嘴里哼着一首断桥残雪,显然心情极佳。
女子双手被绑在身前,步履蹒跚的跟在季云滔战马身后,随着季云滔手中绳索拽动,几次险些扑倒在雪地里。
六子扶着冰块在脸上不断变化着位置,嘴里时不时的“嘶嘶”吸着凉气,骑着马跟在两人身后。
两个时辰的路程,两骑三人来到了京城南门,此时的南门有序的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着检查入城。
队伍众人瞄了一眼染红了鲜血的猰貐服百户,立即收回视线不敢再观望。
这得杀多少人才能把橙黄色的猰貐服染成红色!
哼了一路歌的季百户远远的就看到了在寒风中飘荡着的自家商号旗帜。
“季”
季云滔扯了扯手中的绳子,示意女子加速,与身后的六子说道:“六子,你先回去看看伤,我和家里打个招呼”
六子策马向前行礼:“是,头儿”
狠狠剐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劫匪首领,奔向城门而去。
“云旗……”
季云滔远远的对着站在马车上瞭望城门的云旗大喊,因为身后的女子支撑不住晕了过去,拖着走了一会儿,季云滔担心那女子匪首就这么死了。
还没得到有用的情报……。
脸颊冻得通红的云旗隐约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呼唤着自己,回首望去,一名披头散发,浑身浴血的年轻人在向自己招手,看服侍像是监察院的御前卫,披散的头发被腥红的血液粘成一坨一坨。
云旗楞楞,要不是这熟悉的声音,差点没认出自己少主。
“少主~”
云旗跳下马车,迎上季云滔,惊讶着说道:“少主,您这是?”
季云滔看到云旗眼中的震惊,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笑道“喔……昨天破了一桩灭门惨案,与灭门的凶手大战了一场,死伤身体不少兄弟。”
季云滔望着云旗,半握着拳头,大拇指往身后指了指继续说道:“把这个女人带回府中好生看管起来,看她的情况怕是到不了监察院了。昨天晚上差点就栽在她手中,别大意。”
云旗抱拳行礼回到道:“是,少主。”
季云滔摸了摸肚子,几乎一天一夜颗粒未尽,问道:“带吃的了吗?给我拿几块饼。”
云旗闻言立即返回马车带来一个包裹,一打开里面全部都是烙饼。季云滔拿了两个塞在嘴里,模糊不清的说道:“让我母亲准备好佳肴,我去趟监察院就回家吃午饭。”
看着少主策马而去,云旗站在雪地里注视许久,这还是那个从小被穷养,后来发现自己是大户后兴奋到腿软的少主?
招招手唤来两位伙计,抬走了奄奄一息的女匪首。
等到季云滔回到监察院已过巳初,直奔的地牢。
季云滔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把玩着从那名女子匪首腿上搜到的匕首,想来是若被敌人俘虏后,不愿被凌辱用来自尽的。狱卒正把从南苑山中小院擒来的匪首头子绑在刑架上,铁锁声在幽静的刑房内噼啪作响。
季云滔握着匕首,身体前倾,小臂压在大腿上,对着匪首说道:“相信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该心里有数,进了这里,该说的,不想说的,也得通通如数倒豆。趁早坦白,少受那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