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惠也真是胆大包天,他有什么权利调动皇家禁军去打杀灾民。”
憋不住气的宇文直道。
“圣上,您说这事该如何了结?”
皇帝蔑了胞弟一眼反问道。
“汝看呢?”
“擒贼先擒王。”
宇文直斩钉截铁的道。
“别看宇文护装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把他亲家杀了其实一切祸源都原出于他,他们家不都是仗着他的势才敢知法犯法吗。”
“哦,那卿说呢?”
皇帝把目光转向了王轨。
“圣上,魏国公之言正中臣下之意,宇文护不除国无宁日,圣上自您登基以来逆来顺受也太委屈了。”
“都说的好啊。”
皇帝符合道。
接着他目光炯炯的盯着两位臣子说。
“你们说,咱如何才能将这位武艺高强祸乱朝纲的大总宰除掉?”
“那太容易了。”
比皇帝小两岁的魏国公宇文直兴奋的在皇上面前站了起来。
“目下就请皇兄下一道诏书,赐宇文护死。”
“他要是不肯就范呢?再说他的性子你我都格外了解。”
皇帝面色凄然面对宇文直缓缓的说。
“你可不要忘记两位皇兄都是咋薨的。”
宇文直突然无语了皇帝继续道。
“汝等可真健忘,血的教训说忘就忘,而且今日福多粮行门前大总宰亲率禁军那气势汹汹的阵场也能忘记?此外见大总宰的私人亲兵和卫队就远朝咱的皇家禁卫军,而且整备更为精良。”
王轨也不避讳皇上的金口玉言心有不甘的说。
“咱看要扳倒他办法总会想的出来的。”
“王轨这话没错,要治宇文护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这目下还少不得这个大总宰啊。”
“啊?”
宇文直和王轨都不解的望着皇帝。
皇帝说。
“你们不要用这种目光看咱,其实卿看到的仅是表面的那一层,宇文护专横跋扈甚至凌驾于咱之上,这些咱都能容忍,若从另一层上想把他扳倒了痛快是痛快,以后有个灾儿有个难儿的谁还能被咱利用呢,王轨你来干如何呢?”
王轨道。
“臣不行。”
“臣弟那你呢?”
皇帝问宇文直未脱稚气的宇文直道。
“圣上您觉得咱行咱就干,觉得不行咱就老老实实的辅佐你,他宇文护不就功夫高强那又多什么了?论祖上卑贱他只配给咱当奴隶。”
皇帝问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