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家主气得鼻子直哼哼,心说小小年纪,狂的倒是够份儿。这样的千古名句,他秦风竟然说随便就能做十首,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可无奈对方身居高位,他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只得口中说道:“如此那倒要看看帝君的才华了。”
太原王氏的另一位老者也噗之以鼻道:“帝君方才所作之诗,人间哪有几回闻呀,老朽活了八十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奇诗,若说随随便便在就能做出十首,这实在大言不惭了一些。”
见众人纷纷摇头一脸不肯相信的样子,秦风对一旁的太监吩咐道:“福来,取纸笔来记录,看朕是否能做出十首这样的诗词来。”
太监福来马上取来小桌子,将笔墨纸砚铺好,亲自拿起笔准备就绪。
秦风唇角微勾,旋即站起身没有丝毫的停顿:“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妙啊!”进士们不由拍案叫绝。
不得不说,这首诗词的意境真的很高。
“再记下一首!”
秦风毫不停歇,口中又说道:“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真是难得的好诗!”
“帝君真乃天纵奇才!”
见秦风应对自如,几乎是脱口而出。连想都没有想便连做三首足以传世的诗,众人都忍不住纷纷称奇。
“再记!”
秦风没有丝毫的停顿,一句接一句的佳句脱口而出,“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众人皆惊,当众石化。天哪!一口气连作四首诗,首首精妙绝伦无可挑剔,谁说秦风出生不高,不通诗书?
这特么叫不通诗书?
别说当世文圣了,就算是古今文圣也当得。
众人震惊的心情还未平复,就听到秦风的声音再次传来。
“再记!”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再记!”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再记......”
伴随着秦风接连不断的诗词,福来手忙脚乱急的挥汗如雨,一个人根本来不及记录,便唤来另外一个太监,两个人一起笔走龙蛇快速的记录,这才算勉强跟得上秦风作诗的速度。
而众人皆是半张着嘴巴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他们呆立在原地依然石化,脑回路已经来不及消化这一首接一首的诗。
秦风周身的文气四处散开,竟有些收敛不住,秦风也意识到自身的金光迅速扩散,光芒越来越耀眼竟然将夜晚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
秦风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他缓缓回头看向了身后的两位太监,口中问道:“够十首了吗?”
两人一阵清点过后,兴奋的大叫:“够了!够了!帝君已经做了三十四首。”
这一刻,四周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他们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这等奇景。
秦风的文气居然惊动了天地异象!
历史上记载,从古至今唯一一次发生天地异象,还是文祖仓颉造字成功的时候。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秦风已超越了古今任何一位大文豪,已经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所有人都被秦风震惊得头脑发晕,大脑一片空白,全都傻了!
如果说作出一首流传千古的佳作,可以怀疑秦风是提前命人准备好的,可一口气作出三十四首诗,而且首首都脍炙人口,这根本就是人们想都不敢想的。
就算是华夏四千年最伟大的诗人,也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这样的才华四千年绝无仅有只属一人。
用旷古绝今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样的帝君,当受万世景仰!
新科进士们皆对当朝帝君的才情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发自内心的跪拜而下。
“帝君大才,帝君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说唐朝不兴跪拜,但这些新科进士此刻是发自内心的跪拜,他们对帝君心服口服。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帝君所用,大唐尽忠。
而世家大族那边则是眼睛几乎都要从眼眶里面凸了出来,他们现在不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连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相信了。
台上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却有天纵奇才,将他们五姓七望十几个家主所做出来的诗,生生的压了下去。
十几个六七十岁的老者,所做出来的诗,比不上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他们还有什么颜面在那里夸夸其谈?
说什么世家大族的文化底蕴?难道世家大族的文化底蕴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