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下从身边跑过去的中年人,指着人堆问道:“大叔,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是外地人吧。今天是东馆每年一次的擂台赛,听说里面有个年轻人,嚯,那叫一个狂。不仅打败了东馆的学徒,其他人也都不是对手。我听说他还放出话,凡是可以打败他的人,就可以得到他身上所有的银子。”
“多少钱?”阿武问道。
那人咽下唾沫,想了想,“听里面传出来的消息,至少五千两。”
“这么多啊。”
中年人跑向人堆。
“莎莎,我们快走。”阿武跃跃欲试道:“五千两,这可比我们精武堂半年的收成都多啊。”
金莎杀扶额,“没想到你还是个财迷,可是你看前面这么多人,你怎么进去啊。”
环顾四周的陆子出了一个主意。
三人绕到杂院一侧,见四人无人,纷纷翻过墙去。
谁料刚一落地,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何人擅闯我东馆。”
拳头从陆子的脑袋边穿过,砸在墙面上,那人抽出手,墙上留下一个碗口的坑。
陆子瞬间身体笔直,脖子僵硬着没敢乱动。
再看金莎杀和阿武,两人早已经转过身去,双手举起,齐声高喊,“对不起,我们错了。”
他俩从小肯定没少干过这事。
翻了一个白眼,陆子转过身,看清出手之人是一位体型壮硕的汉子,低下头,如法炮制道:“对不起,我错了。”
“苗乡,发生什么事了?”
另有声音从三人对面传来。
陆子偷偷抬头,只看见一双黑色靴子。
“大师兄,他们刚才翻墙,我怀疑是妙法门的探子。当年就是他们窜动其他法术仙家暗中加害馆主的...”
听到这,陆子忙想解释。
却又听那人说,“先不要急着下结论,也许他们三人只是想参加擂台赛的。”
“没错,我们就是来参加擂台赛的。”阿武抬起头,憨笑道:“只是前门人太多了,所以我们就翻墙进来了。”
“这样啊...,欸,你们也是参加刻明盛会的。”
李岚一眼瞅见阿武腰上挂着的令牌,正中间刻着刻明盛会四个字。
“你们都是?”他指向三人,语气中惊讶多过好奇。
“我不是。”
陆子默默抬起头,将塞进腰里的令牌举到两人眼前。
“符饶门。”苗乡捂着嘴,踉跄着后退两步。
他一只手震颤着指着陆子手中的令牌,扭过头,竟然哽咽了起来,“大师兄,是符饶门,高柱之一啊。”
目睹着这一幕,金莎杀和阿武对视一眼,陆子皱了皱眉,侧头看着令牌。
“这玩意儿的威力还真大啊。”
李岚苦笑一声,“让各位见笑了,我这师弟最憧憬的就是符饶门,只是事与愿违,才来到东馆学武。”
说话间,壮硕汉子竟然哭了起来。
这一诡异画面深深的刻在了陆子的心里,让他每每看到符饶门令牌时,都会不经意的想起。
李岚一巴掌抽在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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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行了啊。”
苗乡嘴角向下一撇,吸着鼻涕道:“这位仁兄,能不能把令牌送给我,做个纪念。”
“抱歉啊,这是山门派发的,我做不了主。”陆子拒绝道。
“唉。”
李岚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