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麻利的在我上身一侧挠了又挠,我一时忍不住,慌乱之下又松开了她的另外一只手,这下好了,两面夹击,双管齐下,效果立竿见影。
试了几次都没能抓住她作怪的两只手,只能求饶了。
“别……别……别挠了……”
她没停手,“咯咯”的笑着,我又不敢太大动作,怕撞到她,只能一个劲的求饶。
“别……别挠了……”
“放……放过我吧……”
“救命啊……非礼……非礼……”
“你等我喘口气先吧……然后你再挠……”
“你挠累了吗?你……你喘口气再挠……”
“你再挠……我……我就不客气了。”
眼见求饶无效,我放出狠话,可我这狠话连自己听着都感觉滑稽。
她“咯咯”的笑着:“好啊,你就尽管不客气吧。”
我都被你这样了,我还能怎么不客气?怎么说也要等我喘口气先吧?
也许是她挠的累了,也许是她听见我一连串的求饶声心软了,她终于停手了。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感觉比打了一场球还要累,上气不接下气的。
别人挠你痒痒就算了,可关键是只能自保,还不能反抗,而这自保,在她灵活的两只手面前,形同虚设。
她脸色微微泛红,头发有些散乱,笑颜如花的看着我,“你还没说,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呢。”
我伸出两只手,虚张声势的说:“哼哼,我也挠你。”
“就这样对我不客气?”语气竟然有些诧异。
这怎么和我设想的对白不一样啊?听了这句话不是应该求饶的吗?
“对,就是这样,我也挠你。”
她闭上眼睛,一副有恃无恐的表情,“那你来吧。”
你就是仗着我下不去手才这般的有恃无恐。
看着她煞有其事的闭着眼睛等我去挠的样子,不禁笑了,伸出手轻轻的整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良乐,只要你开心就好,那我,也就开心了。
或许是我并没有去挠她痒痒,只是整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她睁开眼睛,看着我。
良乐,你能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什么?
我的整个世界,都通过我的眼睛,展现在你眼前,展现在你眼里。
她安静的看着我,一动不动的让我整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她乐了,把头枕在我的胸膛上,一只手放在我身上,不时的戳一戳,我抓住她作怪的手,放在胸膛上。
“晨言,你怎么那么怕痒呢?”
好像这怕痒是与生俱来的吧?
“我不知道,反正自打记事起,别人一挠我我就没辙了。”
“怕痒的人怕老婆。”她的手指在我胸膛上有规律的点着。
怕痒的人怕老婆?这是什么理论?这是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