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贪奢**之行,民可逆之!”
“有天子之器,治民而不自治之恶......”
“民、可、逆、之!!”
“此为天誓!”
“违者天罚、民废!”
“必遭天殛!”
......
言罢,唐奕向着宗庙之内历代赵家先祖重重的叩首。
拜罢,长身而起,行到赵曙身边。
“这......”
“就是姐夫留给你的最后一件宝,一把悬在你头上的利剑。”
“你......”
“敢接吗!?”
赵曙默然,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的明白,唐奕不单单要把破自己,不单单要把士大夫打回原形,他还要给自己,给赵氏子孙敲响警钟。
那无疑是一种鞭策,时刻提醒着赵家手握天子之器的责任,更是时刻提醒着大宋......
向前!
向前!!
不断的向前。
“来人!”一声低吼响彻大殿之前。
“把刚刚唐公代朕所立之誓镌刻成碑,立于宫门之前,昭示天下!”
“好!”唐奕终于欣慰地点着头,露出一道灿烂笑意。
“有君如此,天下之福,奕也可以放心的走了。”
言罢,笑容依旧,环揖群臣。
“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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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百官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见一身白衣、一个俊逸的背影消失在宫城之中。
韩琦望着那道背影喃喃自语:“我们确实不是一路人。”
这是韩琦最后一次见到唐奕。
......
那个疯子就这么走了。
二十二年前,白衣入京,二十二年后,依旧白衣而去。
留下的,除了一个皇而天下的大宋,也就只剩下坊间那些美丽的传说了。
......
有人说,唐子浩那日出宫之时,一边远去,一边吟着一首妙诗。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
也有人说,唐子浩离京之后并没有南下涯州,有人在介休城外的梅居见过他。
那时,他依旧是一身白衣,盘坐在盈雪与冬梅之间,膝上放着瑶琴,竟拂出了一曲《凤求凰》。
......
还有人说,唐子浩最终还是回了涯州,隐居在涯州最高的那座山上,再也没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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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
完毕。
看官们,感谢一路走来的关照。
一会儿会写一个总结,这几天会有几个番外。(不确定是几个,可能是一个,可能是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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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世界,朋友们,我们下一个故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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