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我的猖狂不理智终于还是埋下了祸根,我以为的怂货自己仍旧怂胆却很阴。在酒后给我来了个埋伏,鼓捣他一体院的哥们,趁着酒劲给我来了个猛的。
被酒瓶子一下子爆头,缝了五针,在额头留下了一小伤疤,头发长点能盖住,后来等年纪大点了,习惯留短发了就很明显。
这是一个热血又很悲伤的故事了,且听我慢慢道来。事情必定缘起于杂货店竞争,咱就先从我的杂货店讲起吧。
杂货店搬到新场地后,虽然自然客流受到了一定影响。但有一些客户基础在,就是那些一直不出宿舍的,利用我们跑腿服务的懒货们。再加上姐妹们,干活利索,手洗衣服靠服务留住的客户在。又针对性发展跑腿人员免费取送衣物,生意也还不错。至于打印机直接放宿舍了,让垃圾坤看着操作啦,毕竟在校外还是太远了,不适合放这边。
搬完家,生意进入正轨后,就请小伙伴们去饭店庆祝下。没喊我家那两懒婆娘,毕竟他两在喝酒我放不开呀,喝着都提心吊胆的。幸好他两当时不在,要不看见我被偷袭还不心疼死。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世事就这样奇妙,有时你想见一个人,咋都碰不到。那些你烦的人,总能碰见恶心你。
当时也巧了,我们选的饭店和那孙子撞一块了。当时我也没在意,毕竟看着就一瓜怂,在学校单独碰到都不敢吭声的还能怕他啥。
还是年轻呀,不懂这是贱人的隐忍,劳心者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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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货自己不敢动手会动脑子呀,太会鼓动人,了解人性人心。怪不得我当时被算计。
那些练体育的本来脑子都练肌肉里了,再加上酒精拿人,有心算无心,我就吃亏了。
当时大家吃完喝好,我们结完账晕乎乎的就出来了。没有一点点防备,一瓶子就砸我脑门上了,当时我和小伙伴们都懵逼了。
后来等反映过来,人都跑了,毕竟我们占人数优势。男的又都挺壮实,毕竟农村出来的,经常干活能坚持一起做兼职的身体都挺壮,就我小白脸,但浑身也肌肉。妈的吃脸白的亏啦,很好认,所以不会砸错。
牲口们不亏体院的,跑起来狗都碾不上,更何况我们几个。等追累了停下了我才反映过来有点疼,挂彩了。这时小西西哭着和其他妹子追过来了,不知从哪个店里找了件白衣服帮我捂上,先去处理伤口。我还随口开玩笑说:
“小西西,哥这血可为你流的”
没想到这死心眼娘们把这话记了一辈子。
到附近一小诊所处理了伤口,小破口子,缝了五针。小诊所,手艺一般,所以伤好后落了个疤。处理完伤口,同时叮嘱那几个姐妹尤其是辣椒那闺蜜,都差点跪求了,才同意帮瞒着。
毕竟大老爷们,小破伤口,非得让自家女人担心啥,若当你面哭,不比伤口还疼,多亏呀。
我直接回了杂货店小院,还有两个兄弟也留下了。怕再有意外有个照应,这边房子还挺新,收拾了两间,方便大家临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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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小西西想留下照顾,被我赶回去啦,几个大老爷们留个女的多不方便。又不能碰,白让自己难受不是嘛。
等打发走了妇女们,想下越来越气。就和哥几个商量,明天先去学校堵那孙子试试。那怂货估计早藏了,死马当活马医碰碰运气吧。大家伙也都找熟人打听下动手那孙子。
到时等确定了那孙子是谁,我再从外边摇人,必定去体院堵人,人少了怕吃亏,都一帮精力过剩的汉子们。
人都想好了,我那高中副县铁子。这货在交院混文凭,去市里时顺便找他喝过几次酒,并在他们宿舍住过次,那妥妥一牲口窝。
那里真是狼太多,几乎没肉。于是他们就经常去师大追女同学,师大那边爷们总想护食,但又没那体格。于是动起手来大多被虐。
那铁铁的受欺负,我都有点看不下去,毕竟师大都一帮成绩不错的老实孩子,那经得起这帮混日子牲口霍霍。
一个圈子容易成为朋友,毕竟有共同成长环境学历。这帮牲口们大多家里有关系来混学历的。家里已早早安排好了工作,来学校就是玩几年镀个金。
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没啥追求。闲得刚刚的主,没事还想挑点事呢,到时让我哥们招呼下,能来不少。
现在万事具备,就等消息啦。那动手者的消息。
大风将起!我平淡的生活将要起大波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