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那救她的人数众多,身手竟不比李费等,被迫无奈只得暂时放弃。李费等人已沿着官道追寻过去了。”
赵离忧眉心一蹙,冷冷道:“立即增派人,务必追上。将许氏除去,若那救人者执意护着,不必顾忌。”
“是!”
萧滨领命匆匆而去。
“离忧!”
门帘一放下,盈珠立即问道:“你派人去截杀许氏了?为什么?”
“别急,你听我说。”
赵离忧教她拉到炭炉边坐下,这才将那日的事给说了一遍。
“事已至此,也不好再和舅舅细说了。”
许氏到底是陶鸿光的妻子,赵离忧私底下截杀舅母,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好。
既然现在事情都这样了,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他点头道,“你放心,许氏回不了榆谷的。”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盈珠揉了揉有点干涩的眼睛,赵离忧忙道:“早上起得早,你先睡会。”
盈珠点了点头,天气冷了她也懒得动,酒楼的事钱正平他们也能处理得好,她不需要天天去,偶尔隔三差五看看就可以。
赵离忧低声说了几句,将她送回房内,才转过身出门。
萧滨折返又呈上另一报。
“李费寻得救许氏一行的踪迹,已经尾随上去。”
赵离忧淡淡问道:“是什么人?”
“由于时间尚短,未探得清楚,不过据客栈东家说,那公子仿佛……姓傅。”
赵离忧猛地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姓傅?
难道是他?
傅承等人进了一家客栈投宿一夜。
亲卫队长却来禀:“主子,那妇人不见了。”
傅承不在意,只问:“榆谷那边有讯息传来吗?”
“还没。”
他蹙眉,挥了挥手。
所有人都以为许氏趁乱走了,包括后面追上来的李费一行。
只不过,许氏难得的聪明了一回。
“好一个野种,好一个心狠辣的野种!”
许氏蜷缩在客栈后的柴房柴堆里,咬牙切齿,又恨又冷。
一开始确实惊吓过度,发起热来头脑混沌成一团,但她一直模糊听见有人对话。
“……又追上来了。”
“怕不是山匪吧,这女人也不知什么来路,救她反救出麻烦来了,穷追不舍,应该是仇家吧?……”
许氏烧渐渐退了,脑子慢慢转了起来。
不是山匪,仇家?
她恨得牙根咬出了血,她还能有什么仇家,除了赵离忧哪还有什么别的仇人?
夜里李费一行再次寻迹追上,稍稍打探一番,就发现许氏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