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停了下来,老大下车看着水下一只满头长着藤壶的鲸鱼一阵头皮发麻,这个水坑不知为何下面聚集特别多鱼。“这鲸鱼不知道是哪个作孽大佬投胎的,受这罪。”老大快言快语。
快要被拉到手的落水队员惊恐中找到希望,一个鲸鱼大门长的嘴从背后一下子扑上,将整个人一口吞下。没有牙齿只能一口闷,栽头在下面游着。吵闹的摩托车声贝干扰了鲸鱼用声呐判断海里路线的能力。
“鲸怪吃人了,鲸鱼他妈也会吃人。”其他人被吓懵了,对着水坑后退几步,抓成圈。几乎没听过鲸鱼吃人的新闻,骇人。那个游泳高手后悔自己没在水里背他上岸,望着海底深不见底,后脊发凉。连一只海鸥都不曾飞过。
有个报不上名字的队员被吃了。手忙脚乱下,没有武器,老大亲自骑摩托车向直升飞机飞奔。
“他,阿.......你......”躺在舱板上难以直视的女人喘息,低落作声。该死的天气,他出口斥责着。趴下听女人说话。让她再说一次,慢慢。
他望着她干而焦的裂血的嘴唇,摸到前座的一个水杯,已经见底,疲惫的他倒出了最后一条水线,擦湿她的唇瓣,又趴至她耳边“我的包.......他.......男朋友.......拿下......”她情况危急,恐怕活的不久了。还在提包,他这才看到她腰压一个烧黑萎缩的铁链包。连开口都烧糊一团了,他看着手里的枪的上口,孔里似乎有刀片,脑生坑发热放着烈柴。他见过普通枪,发现枪杆上多了个拉阀。拉开阀,刀片慢慢冲出。他小心割开了包,发现里面有她的个人身份证,登机信息,一个录音笔,完好无损。”
“更幽幽小姐,请你说下你想说的话,不着急。”他拿起录音笔,到她嘴边录着。她是美地的博士生,郭来易痛惜人才。
“录音......是我男朋友......昨晚.......塞......”她不能睁眼,留出一个眼缝看到眼球。她好想加大呼吸,可嘴巴鼻子不能动。“听录音......请你......听.......听”她拼命的发出颤弱声,强调他听录音。郭来易以为是男友遗言?
他看到一段录音有五分钟多,他打开了却什么声音也没有。他拿着录音机对着更小姐问,“是这.......”这话还没完,录音机内容才开始放出。女孩的头发烧的秃,长度参差不齐,黏糊着头皮。她的瞳孔不断放大,情绪激动,手指微动已经五指分不清界限,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