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有一个人翘着大腿在抽烟,鼻子冒出二手烟圈,很溜。祝昌吉让副驾驶指挥被出事故的车,耽误的车辆绕路而行,自己过去帐篷检查处问事。
“老兄,我是这军车队伍开车的小兵,想问问,这路什么时候通,找交警没?”他敲敲右边在抄写记录的士兵木桌子,他看了一眼。
“这些人有啥好理的,这再半天吊车过来解决吧!”左边抽着烟,没有穿军服的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们耐心等,我的队友开车去申援了。”坐着一旁的年轻士兵回答。“你们这军车十辆,往哪里走?”他倒是眼尖。
“赶去洲区抗疫,里边坐的都是护士医生。”
“还带兵啊,只有你们两个人?”抽烟的男人眉毛是肥沃短小的蚕宝宝。
“有一车兵,我们打京城来,司令的战士车队是最后一辆,我们司......”祝昌吉讲着讲着才发现脑筋没溜弯,“使命,使命就是去洲区救死扶伤!我们军队的队长让我来看看情况,这要赶路到地,不能耽误人命。”
抽烟的大叔一听马上起坐,请祝昌吉入座。又把烟扔地上,踩灭,烟头散落一地显得邋遢。“我就是这附近村里管事的,来帮个忙,千万不要误会了!”他看见祝昌吉不舒服的神情。
祝昌吉回请他坐下,台阁生风的宏灰太从他们眼前擦过,走到十字路口上围观。不出几分钟又跟着拐路的小摩托,不知赶往哪里。把带着医生护士前往车祸点的小战友叫来一问,才知二次乌骨天,跟车去往附近广场的临时居民驻扎点。这里山上偶发地震,发生民生问题的慌乱,大概有二三十户人暂时扎房住在广场,山上怕住宿贵的基本上暂留广场。
面包车后面的车大排长龙,堵塞交通。有人在换车,搬着行李。即使是壮男承受着铁甲服的压力,空气经过铁甲帽换气孔处的过滤纸过滤后,氧气提供降为缓慢。搬一个行李箱,就累的气喘吁吁,弯腰压膝。这个状态下来,受加重的雾毒影响,跑和打仗都十分消耗体力。
祝昌吉又跟上前看,围观人群大都指责面包车的过错。车轮的轮胎胎面花纹经过长时间使用,被磨得光滑,走冰路上发亮打滑而失控,是造成事故的罪魁祸首。
“现在水都不能喝,也不知得罪谁。”排在面包车后的三轮车上坐着妇女,在抱怨山上灾情。后面还有老女人在哭诉,副驾驶一边问,一边拉着对方的手倾听。重建遥遥无期,现在全球性灾难。
祝昌吉问这里怎么绕路去往洲区,人民普遍都说用导航,就是自行车也用手机导航。
这路只能往回撤,他看看后面大山,又想起他们的俘虏。
二次乌骨天回来了,手里带着几条村民给的狼牙手链。狼牙手链从洲区民族自制而来,保平安,可以顺利走有些路。洲区地方人认这东西不认钱,跟民族标志一个意思。
二次乌骨天决定留下一车护士医生到广场帮助这附近老百姓,原来时候就备用人员一车有余,用来助理。这里平原的大山潜伏着余犯甚至关系网,大山附近居民区疏于管理,没有军房,医疗人员和物资极度缺乏。
他又叫了5号车的医生和护士长附耳商量,又将朱熙龙分配的12名战士,本来用于给护士搬运东西做后勤,现分给广场和附近药店管理和医治,灌输了防范土匪的意识。任务:严密关注和记录下有除冻伤情况下的不良反应人士,尤其是病菌体质,打架殴斗,还有买药的。来人需要拍照,登记身份信息以及需求。一辆铲雪车从马路边的行人道路上作业经过,二次乌骨天问起路,熟悉地形的老乡哼地一下,摇摇头回应不知道,不想告知。祝昌吉想着应该上前几拳,而宏灰太以前固执单一惯了,后悔没有训练女兵。要是能去哪个老伙伴里挖几个钟意的过来,缓个燃眉之急,事情就更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