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成员:来叔杀闷大肥-易行与他相助处理闷的尸体后-十几年内多次合作报复杀害恶意谋害骊族的人-中途不知情的墨水白帮忙来叔运送到易行的家门口-易行银行账户有不明巨额资金存入
作案工具:大刀,手术刀,除尸臭味的制药(在易行家)和木醋液(在来叔家)。在易行医院调出来叔的医保卡,早期来叔前往易行工作的城里医院开了医疗普通病单,没有证明上传,无法网购制药。而镇上医院里太平间制药,被易行医生过多领用,数量对不上仓库使用和限领。易行搬到镇上医院工作后,后面来叔用的除尸臭用品是木醋液替代。刺头是镇上医院所属,易行放入袋子托老墨拿回来时给漏出的,查了药品部门的记录,刺头有部分遗失的情况。
易行:连续酒驾违规,有赌博恶习,已吊销驾驶证。之后被禁止开车,就转到镇上工作,步行和打车上班。
作证人:
1.墨水白有自己的加工厂员工提供的晚上不在场证明,每天半夜才下工,无法在短时间内到河村袭击人。
2.墨水白晚上接送女朋友回家时路过来叔家,后车座上放有带有密码的保温箱,他的各个前任都有看见保温箱,器官必须在特定保温箱里放着,而老墨回家后会把保温箱带到家里。隔天早上天没亮上班时候又载女友路过镇上,把保温箱放到易行所在镇上小区的保安室,易行上班出门时会将其带走。
3.从易行小区的家里搜查出制药,保安供出确实有在门口保安室里寄放保温箱一事,并在保安的安检登记本查到易行1月6日白天10点多出去过,再没有回来的签名记录。
4.衣尚的两名员工只是帮忙送货,换物交易。像他们一样的铁甲服送货车,已经遍及全国各地。在1月4日半夜要收工前遇见断腿老头,那时他一个人,刚好那天货清,心情好请他喝茶,没想到后面他遭受袭击。车开走的时候,草丛里似乎有人。
“钱的去向呢?”宋山坐在办公室里逗老墨的鹦鹉,黑羽毛的鹦鹉喊着“快乐吃肉!快乐吃肉!”
“来叔在2021年前多次与易行办公室通电话,整个作案过程符合。结果来叔账户里已经没有存款,最近一笔记录钱十来万是5号提的,可能6号来时被易行提走,东中的吃喝赌行业还挺旺的,要抓到易行才能把接头人找到!”
阿满跟宋山报告完案件出来,素素婶做了大饼找上阿满,阿满吃着还热乎的饼,素素婶翻看他的工作簿。
“木醋液,这个不是美容用的吗?”
“婶.....别看了,我......”阿满,一口闷完饼,饼卡在食道,敏感。素素婶拿了木篮子的手帕给他擦手,阿满又着急到办公室的饮水机里倒水,把工作报告册拿走。“婶婶,通知老墨家,下午处理完就可以保释了。”留话匆匆。
河村的凌晨,村民摸黑起来做事,出村的,去打渔的,载货的。只要不停止运转,哪怕资源缺乏,就会发展。器官买卖案的大部分作案过程没有透露给村里人,城里也会放出易行悬赏通告。河村的人到村委会,领国家发放的牲畜饲养的棚子防雾塑料布。村委会公告栏上的凶手悬赏被覆盖,贴上了新的凶手归案,易行的照片。要求大家提供多年来目击凶手的相关消息,他是医生以志愿者为名潜逃阿金里国,自死者尸体被找到,事情败露以来,他又于1月六日对麻将婆儿子下了最后毒手,作案工具已被找到。已经派人前往东中地区逮捕,切与此人保持距离。
“艾,大伙儿,让一下我看看。”一个围观的人挤进前面,“就是他,来叔前些日子和他一起,那时菠萝林全部被冰冻坏,他来呆过,回来叔家里,我路过见过。”独思宇在人群后听见一个村民在公告栏前发表言论。那四页信纸的完整笔记本被易行拿走了吗?他要把农场交给表妹打理一段时间,守护骊族的任务交给小鑫,洲区之行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