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他们在这场漂流中获得了怎样的能力。
白色的土地,无边无际,幻视出大海,这里曾经没有脚下的坚实,是什么改变了这里,是什么?
刘中风停了下来,第一次,停在了窒息的空气里,不远处,白色被摧残到无法在意,绿色和微小的红,点点的生命力,让旅人吞咽口水。
已经到温饱不愁的时代,人们的内心还在索取物质的价值,想去探索生命诞生的那片田园,但定位催促着刘中风继续没有感情的旅途,或许室友已经回到寝室了,或许没有,但他一定要尽力到达,所以不要停下来啊!
“给我停下来啊!”差点就“生命之花”了,刘中风回神过来,看男高音所在,一只大鸟俯冲向田园。
这不是一般的大鸟,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是想象力的产物,像是《数码宝贝》里出来的究极体生物,浑身沐浴火焰,利爪能撕碎高楼大厦。
刘中风本能地飞出了星光,他以光速到达现场,将火焰巨鸟和渺小的田地用银河阻隔开,旋即是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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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引弓。最近习惯这种打法了,和对方拉开距离,就射箭,片叶不沾身就能解决战斗。
以小行星为箭,让星坠落,呐喊出哲学,批判着人性,落幕于宇宙无声无息。
想东想西的,大鸟就已经被消灭了。
掉线打架有利于长期作战,刘中风收回神通,肉身归于尘土之上,见一位完全不认识的同龄人,正扛着锄头吓得满头大汗。
“谢谢、谢谢。”少年魔性的喘息。
气质和刘中风一路遇见的人完全不一样,有理由相信,这人也是现实世界里漂流过来的,宋沉辛就提到他曾遭遇过同校的对战。
这人也是同校的吗?刘中风连班上的人都不认识,只能嘟着嘴看那些花花草草:“你这是在种地?”
一般互相介绍的认人阶段被社交自闭的少年给忘记了。
对方也不当回事,放下锄头,心有余悸地抚摸着低垂的绿叶:“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心里并没有什么目标,看到了一片黑紫色的土地,想:还是种田适合老子。我就在这里种了些小番茄。”
是小番茄啊,总觉得像是草莓,是草莓就好了,刘中风不喜欢番茄的味道,虽然他也不吃吧,但总希望这些红红的是他更喜欢的草莓。
“那鸟是什么情况?”刘中风又问,不知道他一个路人有什么知道这些的必要。
“那是,”往往是这样呢,被别人找到了任务,“出自凉宫帝郡。”
“为什么你们都在外面呆着,里面有鬼吗?”并非玩笑话,这个离谱的世界里什么玩意儿都有,好不容易回到寝室的宋沉辛已经受够了。
三木对着太阳抽烟,目光有些沧桑,沧桑中听不见和他有关的问题,沧桑中回忆着自己出门后随手关门的好习惯。
“你为什么要出来啊?”没带钥匙的两人对着冷漠的房门一筹莫展,老宋新来的还没有对命运服软,想从阳台溜进去,好家伙,阳台在另一个空间里,他还到不了,围着寝室兜兜转转了好几圈,没辙了。
三木对着月亮抽烟,眉宇太多柔情,柔情中看不见和他无关的夜幕,柔情中想起了邂逅她的下午。
“2077年,我被晚上九点钟的闹钟惊醒了,这不可能,我竟然睡了大半天,自己破了自己的记录,喜悦中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找我打球的来了吧,简单地套了一件衣服跑去开门,我,竟然遇见了天使。”
“这我知道,野怪,打死了掉经验。”最先回到寝室附近的是阮淳,他在椰子树下发现了三木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