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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了什么”
漫天的蝴蝶静悄悄地游曳着,所有试图穿梭其中的阴阳师,尽数陷入沉眠。
令人骇然的是,如此诡异恐怖的景象,周围的普通行人却是一点也没有察觉,他们看不到苍穹之上飞舞的幽蝶,也看不到哪些昏迷倒地的阴阳师。
并非简单的视觉欺瞒。
行人们在路过时,会下意识地绕过那些倒地的人和停滞的车辆,就好像他们全部都看到了,却是故意忽视了这一切,仿佛所有来到这片区域的人,都被迷惑了
“怎么办,黄泉姐姐”
土宫神乐慌张地询问着。
今天早上,她和谏山黄泉在递交昨天突然出现的奇异力量的调查报告时接到了一个新的任务弄清楚阴阳厅现在的具体情况。
阴阳厅的分裂,是已经确定的事实,这一点瞒一瞒普通人还行,业内人士是怎么也瞒不住的,可是到底因何导致了这样了结果,却是无人知晓。
双方的核心显而易见,是阴阳厅和目黑支局,相对于油盐不进的阴阳厅,显然是目黑支局的情报更好探查一些,尤其是目黑支局还有她们的熟人。
于是,两人便在目黑支局的阴阳塾学生放学后,前往阴阳塾宿舍,准备先从好伙伴那里探探口风。
结果走到一半,便突然发生了如此异像,眼看着那些从身侧路过急急忙忙往里面阴阳塾宿舍方向赶去的阴阳师一个个倒下昏迷,土宫神乐很难保持冷静。
谏山黄泉却是一点也不慌。
“神乐,仔细看,我们已经在范围内了。”
观察更为细致的谏山黄泉早就发现,会导致阴阳师晕过去的区域早已将她们囊括在内,但是和那些阴阳师不同,她们没有晕倒,同时也没有和路人一样将这些阴阳师忽略。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些蝴蝶,可能和和白井叔叔有点关系。”
“哎和大叔有关系”
土宫神乐摸了摸自己的鲜红宝石,而后恍然大悟。
还没有继承白叡的她和谏山黄泉与普通阴阳师也没什么区别,除了她们身上那两把来自白井月的特殊灵刀。
如果有什么因素能够让她们避开导致这一切的特殊力量,也就只有这两把灵刀,或者说这两把灵刀背后所代表的那个人。
“那我们现在”
“这边就这么看着就行了,等一切结束,自然会有人来收尾,相对而言,那边可能更需要我们关注一下。”
随着谏山黄泉的目光,土宫神乐眺望远方,只见距离这里两条街的一幢高楼上,一道完全漆黑的咒术屏障矗立在那里。
“和我们依靠灵刀不同,这位可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硬抗这种特殊力量,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之前,我们可要当心了。”
至于为什么不怀疑对方是这一场异变的罪魁祸首,自然是因为两人并没有遭到袭击的事实现状。
已经认定这件事情和白井月有关的情况下,可不认为这种力量的御使者是这种在她们面前也藏头露尾的存在。
谏山黄泉和土宫神乐的警戒没有掩饰,很轻易地被咒术屏障内的人感应到了,对此,屏障内的某人苦笑一声。
“真是糟糕,被怀疑成不怀好意的人了,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没这个的话,我也会晕倒的。”
望着包裹自己的咒术屏障,人影轻轻地叹着气。
就在他苦恼着该如何不与下面那两位起冲突的时候,他的身后出现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好奇地看着他。
“没想到你复活一次,居然掌握了这样的力量。”
“不,我可没有掌握这个力量。”
某人连连摆手,否定自己身后之人的猜测。
“这个力量,可不是我可以掌控的。”
“还有你无法掌握的咒术”
询问者感到奇怪,并非对某人盲目的相信,只是对重新编撰阴阳术、改变整个阴阳界格局的某人而言,咒术再难,也无非是花些时间的功夫罢了,怎么会说出无法掌控这样的话语呢
披着黑袍的土御门春虎耸着肩,对发问的角行鬼解释道“如果只是阴阳术的话,哪怕是安倍家的独门阴阳术,只要给我一定时间也能解析出来,但是,这可不是阴阳术啊。”
回想着片刻前发生的一切,土御门春虎苦笑着。
当时,顺利从星宿寺的老朋友那里取回式神月轮的土御门春虎得知了阴阳厅分裂的消息,那是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还没用力呢,阴阳厅就炸了
本来他还想着该如何利用与阴阳厅之间信息的不对等去把鸦羽织白票过来的,结果现实根本不给他去和阴阳厅斗智斗勇的机会,先前看起来完全无法对抗的阴阳厅就这么分成了两个部分。
遗憾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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