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把握，能让受术者从此乖乖听话。
至于这种法门是不是会伤害到对方的精神，弄出什么后遗症，这一点他是不管的。
左右不过一个高中生，就算是变成了植物人，那又怎么样？只是意外而已。
这小子不是刚刚受到惊吓吗？大家都知道那他天性懦弱胆小，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算奇怪。
……
从信心十足，到灰心丧气，也只是短短一瞬间而已。
在巨大的打击之下，顾君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摄心夺魄精神秘术，其实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
也许，他能感应到，精神触角曾被一层厚厚的隔膜阻挡，浑不受力又坚韧厚重，并未深入对方精神。
他只会以为是秦霜出手，绝不会想到萧南还有着什么底牌。
这一切，都隐藏了起来。
……
紫衣少女站在破碎的窗户前，脚下一停，衣裙向前甩成烈烈随风飘扬状。
随着房内劲风一停，她恢复了安静。转过头来，嘴角牵了牵，算是露出了个笑容。
“不要怕，顾君武被我破了精神，胸前又中了一掌，打断了三根骨头。
就算特事处财大气粗，有上好的药物，没有一个月休养也不可能好起来。”
“我还以为你会杀了他呢？”萧南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个微微高昂着头，气场强大有若女王的姑娘，心里暗暗惊叹对方的凶猛，有些不解。
合着先前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表现，原来是雷点大雨点小啊。
她根本就没想杀人。
“我不知道特事处为什么要盯上你，还用出了精神禁招审问，明明今天的事情你是受害者才对。”
秦霜眼里带着探究，深深看了一眼萧南，却没有多问，自顾说道：“顾君武是个小人，只不过刚踏入二品武者境界，连锻骨如钢的地步都没有达到，不足为虑。
但他大哥顾君实却是个人物，我秦家虽然不弱，却也不好太过得罪他。”
这是怕自己憋闷，怒气未消，拐着弯儿来解释了。
萧南秒懂。
无论秦霜家里势力再大，特事处毕竟代表着官方，总是不好公然对抗的。
更别提下狠手杀人了。
占了理，出手打对方一个重伤，这已经是极限。
再过份，就要替秦家招惹麻烦。
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很快就又发现自己想错了。
秦霜眉毛好看的一挑，补充道：“杀了顾君武出气，也不是不可以。但顾君实护短，虽然不敢对秦家动手，难免会迁怒到你的头上，暗中下手……”
说来说去，还是担心自己继续受到报复。
对了，她不知道神性的事情。
其实，无论得不得罪特事处和城卫府的人，自己都撇不了干系，危机一直都在，倒不如顺手杀了，以后还会少个敌人。
可惜，那神性已经被胎记空间吞噬，如今恐怕也已经消化了一部分，想要还回去都不可能了。
再说，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