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么扯,怎么打怎么拉,她家的那匹马就是围着大黑马团团转,真是叫人无计可施!
那个年轻人饶有兴趣的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热闹。
庄晓寒急了:要是再不回去,迟了夫人又要骂她了!
“喂,你把你的马牵走行不行?”庄晓寒实在没办法可想了。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叫聂凌。”那个年轻人说道。
“列宁?苏联的?”庄晓寒大吃一惊,都是穿越来的?
“你在说什么,苏联?是什么?我是双耳聂的那个聂,凌霄殿的那个凌。”
哦,吓我一跳,还好还好。
“聂大哥,聂大侠,帮忙把你家的马扯走行不行?”
“行啊,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呢?”聂凌逗她。
“这样下去,大家都走不了啊!”
“你赶着回去啊,那你告诉我你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我就把马拉开。”
这分明就是趁机调戏,可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我叫庄晓寒,住在南冒街,可以了吧,麻烦把你的马扯开呀!”
那个人也不逗她了,一声唿哨,大黑马就跑上了岸。可是她家那匹色马竟然又跟过去了!
丢死个人了!丢死个马了!
庄晓寒真的要崩溃了!
聂凌翻身上马,像是要走了,庄晓寒赶紧也上马,看起来今天这匹色马是要把脸丢到底了!
算了,畜生的本能没法控制,先回城里再说。
聂凌的马跑得快,庄晓寒的马就跑得快,聂凌的马慢慢走,庄晓寒的马就跟着慢慢走,庄晓寒已经被她家的马儿折磨的彻底没了脾气。
聂凌看庄晓寒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心情好得飞起,一路都在笑个不停。
特么的把自己的高兴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是太可耻了!
庄晓寒的头发被风吹干了吹散了,她把头发重新绾起来,拿发带系上。
走到城里闹市中,聂凌忽然翻身下马,庄晓寒无奈也只得下来,因为她的马也不肯走了。
聂凌在街边摊子上挑了只发簪,递给她:“送给你。”
庄晓寒摇摇头:“无功不受禄。”
“那我不走了。”
庄晓寒气昏了,送人礼物还有强制要人接受的,简直岂有此理!
算了算了,再不回去真的要挨骂了,接着就接着吧,等他走了就扔掉!
聂凌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你要是敢扔掉,下次你府上要用马的时候,我就又骑马出来晃荡…”
庄晓寒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她气呼呼的要将簪子接过去,结果聂凌缩回手去说道:“我要亲自给你戴上。”
这种被人钳制着不能动弹的感觉真是太憋屈了,可是她又不得不受着,一切都是因为这匹破马!
庄晓寒认命的把头伸过去,聂凌把发簪给她簪上,末了还捧着她的脑袋左看看右看看。满意了才放开了她。
庄晓寒敢怒不敢言。